样叫。”
我眯了眯眼睛。
“……临若溪说说吧,你这次来的正真目的。”
“别问了吧——”临若溪又拿起扇子扇了扇,“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临若溪呡了呡唇,“你师父最近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你怎么知道的?”我疑惑。
临若溪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奇怪的幅度,他轻轻道:“他都屠了……算了,阅儿让我看看你的脉搏。”
我伸出手。
临若溪接过。
他摸着我的脉搏听了一会儿,露出了一种我看不懂的表情。
“这是……”临若溪盯了盯我,“阅儿,你最近经常痛吗?”
我知道了,我……不好了,这一次我好像是真的不好了。
点头,沉默。
“最近不要生气了。”
突然临若溪就拼命的向着一个方向跑去,怎么回事?临若溪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回头看了看——是师父。
师父的脸阴沉沉的,看临若溪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具尸体。
师父看了看临若溪消失的方向,再看了看我,最终师父向我走来,一下子抱起了我,他说:“阅儿,回家了。”师父的话语很温柔很温柔……
我看了看师父,我不想说话,我什么也不想说……
我紧紧的捏着我手里的笛子,直到师父把我抱回“家”。
我知道对于师父来说弄死一个人,并不比弄死一条狗差多少,师父觉得他们都是蝼蚁,看不惯就弄死。
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我真的觉得我比师父善良太多了,这些日子我开始外出,师父也开始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我不知道师父的生意怎么办,或许师父根本就不在乎,我只是拼命的玩,拼命的走,拼命的消失在师父面前,师父就拼命的找拼命的追拼命的跟着我,我不知道师父知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他去把临若溪给杀了,不过我估计师父他想不到,因为师父的眼睛太窄,看不见我的心,也不会容纳任何沙子,他只是跟着,护着,就算他明白了我想要的是什么师父他就会给我吗?不会,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师父了!
我要走,师父就要追,无论我是多么想要走,无论他手里有多么重要的事情,师父他从来都不计后果。
只要我要走师父就不会分神去杀临若溪,因为,关着我,比杀了临若溪更能让师父开心……
好久,好久都没有想要保护的人了。
师父在瓦罐旁边专心致志的给我熬着药,我就坐在一旁看着师父给我熬药。
师父的眼睛始终是盯着瓦罐的,也只有师父给我熬药的时候他才会真正的不再监视我,真正的不再掌控着我。
我敬师父,也怨着师父,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不敢逃离师父,我求阅……是,一个懦夫。
我看了看周围,很好,师父果然再周围都撒了毒粉。估计临若溪根本不可能再来这里了,除非那个人自寻死路,算一算,临若溪居然是我第一个人类朋友了,不知道他可以活多久,反正我所有的动物朋友都已经死翘翘了。
好久没有看到那个唯利是图却又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了,不知道他死没有死,不过我估计他也应该死了吧,毕竟我撒的药是那么毒,再加上师父的一掌,活下来也是废了还不如死了。
曾经我和师父发生了很大的争执当时我都拿起刀要和师父血拼了,终于师父同意了留下那个路过的小叫花子。
我是真的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那时候我十二岁他五岁,他正是可爱的年纪可爱的性格。师父没有杀他却给他喂了血骨虫,他天天疼,天天的疼,最后每次虫子咬他的时候他都用自己的头撞墙。
师父没有杀他,那些虫子杀了他,他死的时候我去抱他却发现他只有一张皮子了原来那些虫子吃干净了他。
我说,师父有病,我说,师父养大的我,我说,我不能恨师父。于是,我开始怨师父。
开始和临若溪交朋友的时候我根本没有考虑过他是否可以活下来,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他可以活到成为我朋友的那一刻,现在却是真心的担心临若溪了,我希望他可以活下来,成为在师父手里活下来的第一个我的朋友。因为,临若溪的性格,很像师父。
“师父,不喝药可不可以?”
师父的扇扇子的手停顿了下来。
“怎么了阅儿?”师父的眼睛里面写着为什么,还有准备劝我的认真。
“苦。”我皱眉。
“阅儿,”师父也皱着眉,“不乖了。”
我不说话,不想说话。
大家都说我不乖,猎户大叔说我求阅是一个白眼狼,吃师父的喝师父的还根本不懂孝敬师父,临若溪也说我不听话,我任性极了,让人无奈极了。彩玉也说过,我求阅让人看见了就想抽抽。
最终师父把那碗熬好的药举到我的面前,他举了整整一个小时,我坚持了一个小时,然后,我喝了。
我说过我和师父之间从来都不公平,从来服软的下跪的都是师父,但,从来正真输的人都是我,没有一次例外,从来,都没有。
喝过药,我拖过师父手里的碗狠狠地砸了一个干净。师父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底下的碎片,笑了:“阅儿有力气,真好。”
师父他从来都没有凶过我,他对我总是很温柔,很温柔……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输过。
我和师父之间的战斗继续着,这一次我们争夺的对象就是临若溪的性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