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下,那力量便撞得他趴伏在窗台上,露出一张熟悉的侧脸。他眉头轻皱,嘴唇微张,脸上表情楚楚可怜,但泄露出的声音却又是极乐。
“要到了,周全,啊。”在他几乎呻吟出声时,一只手臂捂住他的嘴,将他拉了回去。
非礼勿视!萧琮江在意识到撞见的是什么后,立刻转身,从另一个方向回房间。
人离开了,所见所闻却更清晰地印凿在眼前,萧琮江关上房门,不开灯,心跳激动又狂乱。
原本只是相似的脸庞,在暗夜晕染下,眉眼嘴角变幻得一模一样,而沉溺在情欲中的声线,在萧琮江听起来更是分辨不出区别,那一瞬间萧琮江几乎以为那就是他,甚至现在,萧琮江心里还有一丝可笑的怀疑,会不会真的是他?
他晚间邀请萧琮江共浴,却玩得一手欲擒故纵,转身和另一个人幽会。他不知羞耻地将最隐秘的部位向别人打开,允许别人进入,凄楚地哀求,快一些,用力一些,把快乐送给他。
萧琮江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这种错乱的妒意。
第二天,一行人收拾好行李,许秘书统一在前台办退房,其他人围坐着喝茶。
林妙昨晚果然也住这间旅馆,她手里拿着一把小扇子,扇着凉风,正和萧琮江说话。齐泰顾着行李,也在前台办手续,他想了一晚,终于把事情想明白,这会极力做出胜利者的姿态。
“李槐冬在车站等我们,一会咱坐旅馆的车出去。”潘远对苏策说。
“周全呢?”
“跟陈立方不知道跑哪去了,别管他们,我把时间地点告诉陈立方了,一会找不见人他们就自己过去。”潘远想起昨晚周全的qín_shòu模样,脸有些发热。
第44章
四十三
许秘书和齐泰在前台办退房,其他人等着旅馆的车送他们去车站,准备去下一站o市。
苏策并不知道萧琮江和林妙分手的内情,昨晚碰见齐泰,听说林妙现在找的是这一位,只觉得她是退而求其次。
可今天再见齐泰,则多少明白林妙的选择。人靠衣装,齐泰今天穿上了衣服,也算是一表人才,更重要的是明显和萧琮江不是一个路数,齐泰对林妙关怀备至,忙前顾后的态度,连旅馆老板娘都在一旁凑趣,说s。现在又不是打仗的时候,没骨气没胆识有什么关系,过日子大概还是得这种会作小伏低的男朋友。
林妙瞥见苏策,招手让他过来。
“你也在啊,恢复得不错,多出来走走,让萧琮江带着。”
她换了一头短卷发,妆容精致,手上拿的名牌手袋,顶得上苏策半年的生活费,她像照x光一样把苏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扫一遍,语气居高临下,听得人不太舒服。
苏策一时没懂“让萧琮江带着”是什么意思,只能礼貌地对林妙表示感谢。
林妙看看他,又看看萧琮江,刚想说什么,萧琮江突然在一旁开口。
“苏策,去找下陈立方在哪,车快到了。”
苏策反应了一下,起身走开了。
林妙扇着小扇子,冷笑,
“不用这么护着吧,多聊几句怎么了?”
萧琮江没理会,继续在手机上看新闻。
“我听舅舅说,他把工作辞了?也是,就他这种情况,回去也干不了什么。
现在是让你养着吗?”
萧琮江头也不抬地说:
“他有自己的工作。”
“自己找点事干消磨时间,和让你养着也不冲突,有你这么棵大树,不比自己硬撑着轻松?”
萧琮江看了一眼在前台的齐泰,从林妙和萧琮江坐在一起,齐泰便十分警觉,时不时回头看他俩。
“齐泰背靠林家这棵大树,是比以往当小职员轻松。”萧琮江说。
林妙对萧琮江的讽刺不以为意,反而哈哈笑起来,
“他也不是白拿好处的,你没见他殷勤款款的样子,换你就做不来吧。”
萧琮江记起李槐冬说过,林家同样没把齐泰当回事,由着林妙胡闹几年,将来还是会给她安排一段正经的婚配,林妙自己跟萧琮江说要和齐泰结婚,几成真假实在是难说。
林妙兴致很高,继续向萧琮江问东问西,
“苏策知道他昏迷的时候,你几乎天天去看他,一坐就是一下午的事情吗?”
“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也没有天天过去吧。”
“差不多吧。”林妙又掩嘴一笑,“这么感天动地的举动,他要是知道了,对你就更死心塌地了。”
萧琮江心想,就是因为这样,才没必要让苏策知道。
“看样子,他这是还没把你追到手?”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萧琮江没有向林妙解释的意思,说这句话仅仅是为了表达字面上的含义,但林妙还是愣了一下,随即咬着唇,低头不语。
过了一会,她才说,
“我想的哪样?你最多也就像养只小猫小狗一样养着他,不然还能是什么。”
“所以说,连这种关系都不是。”萧琮江这么告诉她。
这时齐泰走过来,打断两个人的谈话,他把薄披肩批在林妙身上,万分温柔地说,
“车上风大,当心着凉。”
齐泰替林妙掖好披肩,便侧身坐在她身旁,一会问她早餐为什么吃那么少,是不是不合胃口,一会问她要不要倒些参茶在保温壶里,路上可以喝。林妙时不时嗯嗯啊啊地回他几句,两个人围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