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亲亲嘴角,最后却是又吸又舔着唇瓣,但在苏策张开口邀请萧琮江进来时,他却收回所有的热情退出去,只轻咬了下苏策的下巴。
晚安吻,不能多的,多了就不算晚安吻了。
苏策有些喘,疑惑地看着萧琮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萧琮江看出苏策的不满,他此刻同样心跳如擂鼓,但只能胡乱地安抚苏策。
“下一次。”
苏策上去咬破了他的嘴角。
萧琮江舔了舔,出血了,他也没生气,刚才嘴角刺痛的一刻,他突然想起问苏策一个问题。
“那样,也可以吗?”
“哪样?”
“就是上次在房间里那样。”
萧琮江很认真地问。
是说他喝醉那一晚,最后射在苏策嘴里那样。
也是怪自己狠不下心,苏策叹气,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萧琮江见苏策答应了,反而良心发现,问他,
“是不是很辛苦的。”
苏策看着他,也不说是或不是。
萧琮江说,“很辛苦那就不要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