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得很清楚。”
“你信我会那么做吗?”萧琮江又问他。
“指什么?”
“架空李槐冬,压制跟我合作过的人,不留情面。”
苏策想告诉他,我偏心的很,就算真这么做了,也觉得错不在你。
“你做的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过,一定是选了最适当的那条路。”苏策说。
萧琮江拿着酒杯却不喝,低着头看着杯子里的液体晃动。
他也不总是一帆风顺,大环境不好的时候,也有过银行利息还不上,订单又被压着的困境,那段时间苏策见他和平时无异,没有意志消沉,不会借酒浇愁,只是在公司的时间更多,每天只睡三个小时。
当一切都熬过去的时候,也不至于欣喜若狂,好像无论好坏,在萧琮江看来都是可以接受的,他输得起,也赢得起。
但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无论是初创业还是如今小有所成,萧琮江的每一个过往,都有苏策都或远或近地陪着他。
窗外偶尔一阵窸窸窣窣的鸣叫,伴着树叶被风吹过时的沙沙响动,这阵风把房间里的两个人心吹乱了,想说的话也散了一地,放在桌子上的手悄悄贴近,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又分开,苏策舍不得,又向他靠近一点,随即被他的手圈住,挣脱几下逃不开。
“担心我吗?”萧琮江问他。
苏策点点头
“不会有事的。”萧琮江向他保证。
萧琮江又轻快地笑了下,
“我做的决定也不总是深思熟虑的。”
只想把人抓住,关在身边,至于以后是什么结果什么下场,他顾不得了。
“李槐冬走了,对公司会有影响吗?”苏策不放心。
萧琮江没说话,表情好像更凝重了。
苏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
“需要我做什么吗?”苏策虔诚地问,这个时候的萧琮江看起来有些脆弱,苏策是真的很想为他做一些事。
萧琮江叹了口气,
“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你陪陪我就好。”
两个人饭也不吃了,都看着彼此的手出神,这时萧琮江说:
“被你咬的地方还没好。”他让苏策看他嘴被咬破的地方。
那还不是有人活该,一脚急刹车,把苏策扔半道上。
嘴被咬破了,这么久都没好,那肯定得亲一下才能好的啊。
萧琮江提出这种要求的时候,苏策考虑都没考虑就答应了,这会萧琮江说什么就是什么,苏策心疼他都来不及,怎么亲都愿意的。
苏策勾住他的脖子,细细亲他的嘴角,吻一下,看看他的眼睛,又吻一下,萧琮江最喜欢接吻的,浅吻,深吻都喜欢。
不过萧琮江更喜欢得寸进尺,他被亲了不够,仗着自己刚和朋友决裂,心灵受创,又向苏策提出进一步要求。
“还有上次说的,那样的,也要。”
“在这里?”苏策有些傻。
萧琮江脸皮再厚也不行了,
“不是,回家再……”
话没说完,包厢门砰一声被撞开,一个穿着风衣的男的走进来。
苏策待看清楚那人的脸后大惊失色。
怎么会是李槐冬?
他进门的这气势,让苏策第一反应李槐冬是来寻仇的,立刻看向李槐冬背后,防着他还带着帮手,可李槐冬身后谁也没带,只有端着菜的服务员一脸不高兴。
“先生,开门小心点好吗,门都要散了。”
“你们这门把手不行。”
李槐冬进来后施施然坐下,还抱怨他俩,
“怎么回事也不等我,先吃上了?”
萧琮江的反应更令苏策震惊,他一点不意外李槐冬会出现在这里,还起身跟点菜的说,
“人来齐了,其他的菜可以上。”
他又骂李槐冬,
“怎么才来,我们早吃完要走了。”
“堵车啊大哥,你约在这地方离我家多远知道吗?”
“以后提早出门。”
“还以后?再约这里我不来了。”
他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苏策只能打断他们,
“等会。”
听见这句,他俩一人端着酒杯,一人拿着筷子,都看向苏策。
“这……怎么回事。”
“你连他都瞒着?”李槐冬夹起一块肉。
“他刚出差回来,还来不及说。”
接着两个人又开始聊他们的事。
苏策太了解萧琮江了,几句话,就明白最近场风波,无非就是他和李槐冬联手演了一出戏,引蛇出洞,把倒霉的对手全家铲平一类的故事。
萧琮江今天约李槐冬出来,除了是接苏策,大家一起吃顿饭,另一方面是确实有事和李槐冬谈。
他们谈到了程全,人虽然还没找着,但已经报警,信息部恢复了他电脑里被删除的文件,原来他一直出卖信息给徐长丰,一个对李槐冬有怨,一个对萧琮江有恨,一拍即合。
徐长丰一开始找的是李槐冬,不过夜总会那晚萧琮江看出来这人会玩挑拨离间,早早做好李槐冬的工作,徐长丰见李槐冬这边攻不下,就找上了程全,亨衍公司投诉的侵权技术就是程全引进的,当时还伪造了检索文件,瞒过了李槐冬。
程全跟李槐冬也是一笔烂账,苏策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后脊背一阵发冷,想不到他在这个世界也有戏份,两次都没落着啥好事。
总而言之,又是苏策瞎操心,萧琮江和李槐冬什么事都没有,瞧他俩这肝胆相照,义薄云天的样子,苏策觉得萧琮江跟自己掰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