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肏过一轮了,自己没忍住射了,怪谁?”说话的是厨师小任,“让弟弟上一下吧。”
老张面上挂不住,不愿意让出位置来,小任却是非要挤过去,一时间两人争执不下。
沈冰清没空注意身后二人,她着专心地动着上身,给老赵乳交。
老赵攀着沈冰清的脖子,舒服地道:“不错,这奶子比骚逼可舒服多啦!你们去争骚逼吧,我只要骚奶子伺候就好啦!“
“爸爸喜欢就好,骚母狗全身都是给主人们和爸爸们享用的。”沈冰清卑贱地附和着。
身后小任还是快了一步,将ròu_bàng插进了沈冰清的肉穴里,老张不甘心地撞了撞他,正准备退开。
小程笑着提醒:“母狗身后两个穴,你们怎幺都争一个?”
老张眼睛一亮,赶紧退了小任一把:“赶紧的,pì_yǎn给我肏!”
沈冰清吓了一跳,老张的那根巨大ròu_bàng要是肏进了pì_yǎn,她可是真的要死了。
“张爸爸,母狗的pì_yǎn受不了你的擎天柱,求张爸爸留情,母狗给你舔好不好?”沈冰清哀求道,“张爸爸厉害的很,母狗求张爸爸肏母狗的嘴啊!”
老张嘿嘿一笑,拍了拍沈冰清的臀瓣:“爸爸肏完你的pì_yǎn再给你舔着吃啊。”
说着,往小任身边一站,ròu_bàng对准沈冰清的菊穴,直接插了下去。
“啊啊啊!”沈冰清疼的尖叫起来,菊穴不会分泌液体,事先也没有很好地扩张,老张的jī_bā上虽然沾着jīng_yè和yín_shuǐ,可终究是太过巨大,一下子把菊穴撑到最大,也还是只进去了一半。
沈冰清下意识地加紧下身,尤其是菊穴紧绷让老张很是难受,反复地拍打沈冰清的屁股:“放松点,sāo_huò!母狗!放松你的pì_yǎn!”
反倒是小任,jī_bā被肉穴紧紧的夹着,舒服地喟叹出声:“骚母狗的肉穴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呢!啊,真是太舒服了!”
沈冰清深呼吸了几次,试着放松两个穴口,刚一松开些,老张的jī_bā就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
沈冰清的菊穴第一次kāi_bāo就被沈千溪肏出了血,后来每次被肏都会出血,这让她十分害怕。
可是jack他们从来不给她用任何润滑,她也根本不知道还有润滑这种东西,每次也只能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配合肏干。
这次老张的jī_bā又大又粗,还镶嵌了珠子,甫一入内菊穴就被撑得鲜血直流。
有了血液的润滑,jī_bā再向下插就顺畅的多了,老张拍着沈冰清的屁股,一边叫她放松,一边缓缓地将jī_bā送进去。
小任在肉穴里则是横冲直撞,很快guī_tóu就顶到了肉穴里的一个凸起,沈冰清被顶到那里,身体总会不受控制地痉挛,然后肉穴绞紧,更深地包裹住jī_bā。
小任得趣之后,每次插入都往那个位置撞去,沈冰清被撞得有些糊涂,再加上菊穴里的庞然大物还在一点点进入,她终于是哭了出来。
“爸爸们,爸爸们饶了母狗吧!母狗要被肏坏了,爸爸们!轻一点啊!啊!”
又有几个人走过来,其中一个人把jī_bā插进了沈冰清的嘴里,让她舔弄,另外两人则拉过她两只手,一边一个地套弄他们的ròu_bàng。
她身下的老赵则自己握着两只奶子,裹住ròu_bàng搓弄。
小任和老张一人一边把沈冰清的两条腿分别抬得离了地面,一先一后地抽chā_tā的两个穴。
沈冰清现在完全失去了支撑,身子随着小任和老张的顶动一下一下地向前,顺势吞吐着嘴里的ròu_bàng,双手还要不停地套弄另外两人的jī_bā,shuāng_rǔ也被老赵玩弄着。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叶小舟,在风雨飘摇中连个落脚点都没有,只能随着浪头一会向前,一会向后。
完全的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
这总感觉瞬间席卷而来,让沈冰清悲从中来,她痛苦地流着泪,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
小程对jack道:“你瞧瞧,怎幺又成了这个样子。”
jack嘲讽一笑:“难道你还指望这些下人会守规矩,挨个来?”
小程撇撇嘴:“大小姐才kāi_bāo几天,d住qún_jiān也是难得。”
jack点点头:“让他们停停,该排泄了,膀胱要是爆了就难治了。”
小程点点头,对众人喊道:“都快点,母狗该撒尿了!还想有下回的,就给我赶紧的射了,射不出来也给我忍着。”
众人向来惧怕jack几人,听了这话,各自加快了速度chōu_chā,没有一会就都射了出来。
小任和老张自然是射在穴里,抽出软下的jī_bā,心满意足地谢过jack等人离开了。
老赵却是射不出来,怏怏地对着沈冰清两只奶子抽打起来。
沈冰清嘴里堵着一根jī_bā,奶子被打,只能摇着头想躲,嘴里的jī_bā被她这幺晃着,也射了出来。
沈冰清赶紧咽了jīng_yè,嘴角还滴着白浊,对老赵求饶:“赵爸爸别打了,母狗帮你吸出来吧。”
老赵这才停手,沈冰清又轮流给老赵和剩下两人吸了出来,把jīng_yè吃掉又给他们舔弄了一翻pì_yǎn,几人这才满意地离开。
沈冰清身下两个穴滴着jīng_yè,嘴里也满是jīng_yè,就被小程戴上了项圈,牵着来到摄像机前的一棵树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