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觉得rǔ_tóu已经不是自己的,这种痛却伴随着快感的体验,她平生第一次体会到,身下被jack用假yáng_jùchōu_chā,嘴里喊着硕大的ròu_bàng,想想都觉得无地自容地想死。可是她却停不下来,潜意识里似乎在享受这种被人凌辱的感觉。
旁边三个人拿着手机从各个角度摄录,一边评论着沈冰清的身材,还间或回味了车上她身体的柔韧度。
这些细碎的声音传入沈冰清的耳朵里,强烈的羞耻感袭来,只觉得眼前一到白光闪过,身后jack骂了声:“操!这样也能高潮,真是名器啊!”
沈千溪眸色一沉,一手揽过沈冰清的脑袋,像打桩机似的在她嘴里快速chōu_chā了几十下,便一个挺身,插进喉咙最深处不动了。
沈冰清只觉得先是一股射流从自己身体中涌出,片刻的失神后,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在食道里,烫的她呜呜直叫。
沈千溪拔出软下来的大jī_bā,在她眼前晃了晃,命令道:“乖侄女,舔干净。”
沈冰清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就听见有人敲门:“沈总、沈小姐,时间差不多了。”
她恍然回神,立刻闭上嘴再也不肯去舔。
沈千溪也不强求,对四个保镖道:“大小姐还没有吃饱,你们谁再。”
tom 是老二的名字,他兴奋地点头,抬腿将沈冰清的脑袋夹在胯下,露出早就胀的不行的ròu_bàng直接塞进她嘴里。
沈冰清晃着脑袋想躲,jack在她身后将连体衣用力向下拉,假yáng_jù“啵”的一声被拔出体外。
身体一下子空虚,沈冰清有一瞬间的失神,rǔ_jiān上扎着的钢针也因为被拉扯而向下滑,这种带有撕裂感的刺痛又让她立刻清醒。
只不过还没时间做点什幺,沈冰清就被tom捏着下巴把jī_bā吞了进去。
而下身刚刚空虚了几秒的肉穴也被jack重新填满,只不过这次不只是连体衣上的假yáng_jù,而是先放了一个跳蛋,再把假yáng_jù顶进去。
jack站起身,打开跳蛋的遥控器,开到第一档,沈冰清身体僵硬了一下,双眼瞪大,yín_shuǐ汩汩流出。
“唔,不要,快停下,停,下!唔!”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听上去软软糯糯,带着几丝娇媚和yín_dàng。
tom的jī_bā比沈千溪的还要粗大,每次深喉都让沈冰清喘不上起来,他看了眼身下翘着屁股扭腰的沈冰清,笑道:“不要什幺?停下什幺?”
沈冰清哪里还能回答,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出口全是断断续续的呻吟。肉穴里的跳蛋被假yáng_jù顶到子宫口,每次震动都能让她近乎发疯,喉咙里的这根ròu_bàng又好似永远不会shè_jīng,口干舌则却不得不机械地吞吐。
“差不多了。”沈千溪掐灭雪茄,对tom道,“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tom立刻点头,快速chōu_chā了十几下就在沈冰清嘴里射了。
沈冰清努力地吞咽着jīng_yè,忍着反胃恶心,哀求道:“大伯父,能不能把那个,拿出来?”
沈千溪挑眉:“把什幺从哪拿出来?你不说清楚,我可没办法帮你啊,我亲爱的骚侄女。”
沈冰清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忍受着跳蛋对子宫口的不断骚扰,咬了咬唇道:“把跳蛋从我的,我的下面,拿出来。”
“你下面?”jack笑着踱步到她身前。
“是,是小母狗的搔穴里面。”沈冰清声若蚊蝇地说了一句,就再也抬不起头来,被顶动的宫口传来真真酥麻,让她跪着都费力。
沈千溪给了jack一个眼神,示意他关掉跳蛋。
体内的震动终于停下,沈冰清刚刚舒了口气,便被沈千溪提了起来:“待会记者会如果你做得好,我会考虑放过你。懂吗?”
沈冰清点点头,仍然有气无力地哀求:“拿,拿出去。”
“已经关了跳蛋,若是得寸进尺,可就不乖了。”沈千溪微笑着将快要脱力的沈冰清拉到自己身前,一只手环在她肩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胳膊。
几人走出休息室,在所有人眼里,沈千溪对伤心过度的侄女关爱有加,对她特别温和。而沈冰清却绷着一张脸,虽然眼睛红红的,却是对照顾自己的大伯父不假辞色。
简短的记者会只有半个小时不到,沈氏集团发言人宣布沈氏集团将在葬礼后召开董事会重新选举董事会主席,以及沈千溪因为是沈冰清的法定监护人,将代替沈冰清行使权利,但是需要完成一系列的法律程序。
记者们并没有问太多问题,因为沈氏集团早就和媒体通过气,这个记者会只是一个必须的流程罢了。沈冰清还是个高中生,她目前最需要的是平复心情,处理好父母的身后事。做生意的事,大家都默认不需要她来做什幺事。
沈冰清连一句话都没机会说,不过她也没办法说,因为体内的跳蛋时不时地开动,她连保持正常的坐姿都很困难。
好容易挨到记者会结束,沈冰清在一片闪光灯中被她“亲爱的好大伯”沈千溪再次带回到加长林肯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