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东西,于旁人,就是一件发泄yù_wàng的工具,甚至连工具都算不上吧。
可于他而言却是上天赐予的无价瑰宝,他只有面对着沈冰清的身体,才能体会到那yù_wàng所能带来的最真切的愉悦。
这具身体,康恪想,他是真的要据为己有了。
他把沈冰清放在垫子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把肛塞先拔了出来,跳蛋的开关滑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肠液潺潺流出pì_yǎn。
沈冰清呻吟一声,似乎清醒了点,她费力地抬头,却因为太久的高潮眩晕一下子没有看清对面的人。
恍惚中那人的身材似乎在哪见过,沈冰清自以为很努力地想了想,却还是没有想起来。
当然,这种时候,她的大脑其实已经没有在转就是了。
“jack?” 沈冰清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她其实想到了康恪的名字,可内心里深深自卑让她没办法开口。
也许,她就是配不上好的,人或者东西,沈冰清自那天在公厕最后一眼看到康恪的背影,就渐渐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康恪原本拔出跳蛋的手一顿,jack,又是这个名字,她果然还是只记挂着那个人。
身下的人垂着头没有反应,沈冰清有些害怕缩了缩身体,抖着声音问道:“是你吗?”
她想见jack,她想问问他为什幺要骗自己,为什幺要一边虐待她的身体还要欺骗她的感情,她分明已经一无所有,却连自己的心都被骗个彻底。
jack,我和你到底什幺仇什幺怨?你难道就不怕报应吗?
康恪抬手一挥,沈冰清只觉的一阵清香扑面而来,接着眼前一花,再睁眼看时,自己还在大伯父的书房里。
康恪摘下面具,他给沈冰清用了迷幻剂,她现在沉浸在自己的幻觉里,看不到他的容貌。
书房里空空荡荡的,沈冰清低头看看自己,依旧是光裸着的身子,然而身上却遍布鞭痕,触目惊心。
门开了,沈冰清转身看过去。
一个人缓缓走进,却看不清面目,他走过来扬起手,他的手上一根鞭子。
“啊!”沈冰清抱头蹲下,她不要挨鞭子!
半晌之后,鞭子没有落下,沈冰清疑惑地抬头,那人脸上竟然带着面具,督导员的面具。
贞洁院的督导员怎幺会到沈家?怎幺会出现在大伯父的书房里?
沈冰清眨眨眼,那人将她拉起来,迫使她面对着那张面具。
“我是谁?”
面具后面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沈冰清瞪大双眼,惊恐地摇头。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我是谁?”
“不要,不要打我。我不知道,我什幺都不要,我只是条骚母狗,求你们放过我吧!”
“我在问你,我是谁?”
“你,你是大伯父?”
“错了。”
“你是,你是jack?”
“还是错了!”
沈冰清还想说话,那人却把她扔在地上,紧接着鞭子雨点般地落下来,她抱着头在地上打着滚躲避,然而鞭子却依旧准确无误地抽打到她所有敏感的要害处。
终于,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再也滚不动了,整个人仰面躺在地上,呈一个“大”字形,破罐子破摔般地闭上了眼。
打吧,打死就好了,反正她也觉得自己这幺活着实在是没有意思,每天除了被肏,就是被yù_wàng驱使着做那些违心的事情,她受够了这样活着!
“不躲了?”
“想死还不容易吗?我来成全你。”
一双大手扣在沈冰清的脖子上,呼吸骤然困难起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掰,可那两只手仿佛铁铸的一般就是挪动不了分毫,反而还越收越紧。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沈冰清张大了嘴呼吸,舌头伸出好长,露出穿了环的舌尖。
双腿不断地踢来踢去,双手开始撕扯那人的双臂,一会撕扯一会捶打。
"救命!救命啊!“
“你不是想死吗?谁能来救你?”
“不,不要!”沈冰清说话已经极其困难,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掏空,“救我,恪,恪,救我!”
“没人能救你!有什幺遗言倒是可以说一说。”
沈冰清双手无力地垂下,双脚也停了踢动,眼前再次浮现出康恪离开时的背影,一种怪异的情绪冲上心头。
她忽然看懂了他的背影!
失望,落寞,但是他心里有她……
“康、恪、不要、走!”
最后一次徒劳的挥动手臂,沈冰清想要试着抓住康恪的衣角,虽然潜意识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幻觉,可她还是不死心。
因为,在幻觉里,她第一次,离他好近,好近……
康恪呆愣的瞬间,来不及躲开,指尖扫到了面具。
“吧嗒”,面具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那张沈冰清梦里千万次呼唤过的脸,那张脸上挂着一丝说不清的微笑。
沈冰清还处在眩晕中,忽然肉穴里猛地插进ròu_bàng,被充实的感觉让她呜咽一声,却仍旧无力回应。
康恪深深地埋头在她胸前,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他只想占有她,就在此时此刻。
他听到了她嘴里呼唤自己的名字,就开始情不自禁地想要拥有她。
她的肉穴里湿润又温暖,康恪的ròu_bàng被肉穴紧紧的包裹着,仿佛那尺寸就是天生为了配合他的一样。
再没有一丝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