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津的手指一寸寸压进去,很快找到了那处嫩肉,勾起指节快速地揉压,融化的脂膏黏腻地从股间流到地上,溅着了顾承宴发颤的脚跟。
“嗯……嗯!你别——唔……”顾承宴四肢无力,完全靠着领带和男人的手才没有倒下去。他一想到自己这样 y- in /荡地躺在白津的怀里,一根别人的手指在屁股里搅乱作弄,前面的肉根则肿胀不堪,硬/挺挺地翘立、抵在白津的腰上……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唔……反正舒服就好了嘛……
“别,慢慢来,老婆不着急。”说是这么说,白津给了顾承宴一个面红心跳极尽缠绵的深吻,接着他蹲下来,抽出手指,抚弄前端的手也收走了。
顾承宴视线模糊,只瞥了一眼,蹲在身下的人的眼神——那是意欲侵略占据他的全身的、不可违抗的眼神,幽蓝色的眼睛里似乎有星星火焰。
他才没有着急呢……可是离了作乱的手指,被白津调教出来的膨胀欲/望简直无法纾解。
“进、进来。”他难受地踢了一脚白津。
脚踝被温暖干燥的手抓住,翘得高高的肉根突然被高热的口腔包裹,柔软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分泌出来的液体,因深吞而收缩的咽喉刺激着最顶部的敏感神经,时不时两只囊袋也受到口舌的照顾,有点难堪又意外的……舒服。
顾承宴觉得他快要s_h_e 出来了。
欲/望一点点攀升,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难耐地挺了一下腰,可是高热的口腔却离开了他。
眼含水雾面露春色的顾承宴根本看不清白津在做什么,他只知道现在不s_h_e 好难受,后/x_u_e也空空的紧缩着,那根手指的异物感竟令他格外怀念。
白津好像从神奇的万能的鞋柜里又拿出什么东西来,顾承宴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半眯着眼睛辨析,自己的腿被抬起来勾着他的腰,一根红丝带缚住脆弱的前端。
这样他s_h_e 不出来。浅色而形状好看的孽根乖顺地做了礼物,因拘束而无法攀至高峰,微咸的体液逐渐濡s-hi了红丝带。
“唔、你进来嘛,白津……求你了。”顾承宴带着哭腔求饶,神经病、变态,为什么总喜欢折磨他。
白津安抚了一下今晚太过可爱诚实的向导,色/情地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在红丝带上勾勒形状,“乖,你坐进来……”
他解开了制服裤子的腰带,把对方发软的腿暂时放下,一面不急不慢地脱衣服一面巡视着即将占有的领地。
“不看一下吗?想闭着眼做(坐)?”他遗憾地发现定制的各式眼罩不在玄关。
度秒如年、如在炙油里烹煎的顾承宴又气又羞,思来想去便听白津的话看了一眼,那根过分粗长炙烫的东西嚣张地竖着……他想起每次白津在他的两腿之间的折磨或者让他坐在地上张嘴舔——呜!
“怎、怎么坐嘛!”他都没察觉自己是以怎样甜腻的语气在引诱哨兵。
白津深吸一口气忍住欲/望,把顾承宴的腿抬高,自己的肉/木奉直愣愣地抵着嫩粉的x_u_e/口。
之前涂抹填塞的软膏从紧张收缩的x_u_e里流了好多出来,浅粉色的黏稠液体从股间滴落, y- in 靡而纯情,挑动他最后的理智逃离牢笼。
“顾承宴,你往下坐……好不好?嗯?”
被点到名字的学生顾承宴哪里有力气,偏偏后面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迟迟不肯进来。
他只能委屈地往下够,刚刚碰到顶端就吞不下去了。
他虽然被白津带着打开了一些大门,可这种姿势——
“你……进来!白津呜呜求你了哥哥!”
白津一直盯着他,想到了什么给他解开了一只手,右手还被压在门上。
“你自己弄一下,好不好,弄开了我就……进来。”白津把那一个动词说得极小声,轻巧狡猾地催动身下青年的情/欲。
顾承宴羞得想逃走,可男人自称忍耐力惊人,再怎么求饶也不会放过他。
他颤巍巍地挖了一块软膏往身后去,白津给了一个鼓励的轻吻。
“……呜,能不能你来弄,我什么都听你的,哥哥……”他还是羞耻地无法下定决心,s-hi乎乎的眼睛看着男人俊美强势的脸。
白津动了一下喉结。
“唔,你进来……”他垂下沾着泪雾的眼睛,盯着那根粗胀狰狞的东西,眼睫毛一下一下地扇着,“哥哥……帮我嘛……我想、想——吃它。”
“……”白津暗骂一声,一边松开压着顾承宴的手,一边挤了润滑剂伸进去三根手指。
顾承宴一下子挺直了腰,可前端无法释放,他只能勾着白津的腰,两手猫挠一样抓着男人的后背。
“啊……别……”他思绪一片混乱,只能想着身后的手指。
“疼吗?我去卧室再拿点——”白津渐渐控制不住力道,看着顾承宴皱眉抽气,迟疑了一下。
“你进来啦……我想吃哥哥的东西,哥哥喂饱我好不好——”顾承宴想起了当时在浴室里被引诱教导的话,沉浸在欲/望里的他现在什么话也说得出口了。
白津沉默地给了他一个竭力温柔的吻,就在顾承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顶了进去,抱着饱满翘嫩的两团臀肉大c.ao大干,猛然c-h-a入就着内里层层纠缠的肠道捣了几十下。
“……啊……嗯……”顾承宴呻吟着,两手胡乱地在白津的背上划,“你轻点——别碰那——白津!”最后一个字喊得千回百转,绵长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