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s_h_e ——呜呜白津、哥哥——我想……”顾承宴的手指从绳索滑到了吊椅的宽木板上,他浑身的着力点除了跪出红印的膝盖,便只能紧紧抓着这块木板。
白津咬着他的肩膀一下又一下地冲撞,他抓着前后摇晃的吊椅像是在荡秋千,手臂带动身体前移后退,迎合着白津的顶弄抽/c-h-a。
有时吊椅晃动得太细微,白津便舔着顾承宴后背的蝴蝶骨推一把他的手臂。顾承宴慌张地抓紧了吊椅生怕跌倒,孰料正是抓着吊椅才备受折磨侵袭,x_u_e/口与肉/木奉脱离,发出“啵”的响声,不待他回味声音的羞耻,紧接着身后的男人又略带粗暴的c.ao干起来。
白桃味的润滑液在温暖至热的空气里弥漫,熏染顾承宴满是泪痕的脸。
“哥哥,白哥哥,让我s_h_e ……s_h_e 嘛——你再……进来,啊、嗯……”三十年象牙塔生活的优等生始终没能说出那个词,两手搭在吊椅的木板上,手指因身体的奇异感觉而用力地绞在一处,凸显指节的纤长瘦美。也激起哨兵恶劣的x_ing/欲。
白津解开丝带的瞬间,使坏般整根抽出来,再毫不留情地c-h-a进去,顾承宴几乎当下就s_h_e 了。
他满脸泛红,黑色的碎发s-hi乎乎黏在额头上,因为极为舒服的前后高/潮而丧失了听觉,只知道自己的x_u_e/口细细吮/吸攀附那根坏东西,而沾了白津恶意抹上的精/液的唇则求他拔出去。
白津把顾承宴失神的脸掰过来亲吻他,堵住他的痴恨咒骂。
顾承宴再没有力气抓着可恶的吊椅,他被白津放在地毯上做,失焦的眼睛看见了那只鲸鱼靠枕。
“你……拔出去——出去——cao!嗯……”
白津就着后入的姿势掐住身下青年深陷的腰窝,对准那吸/吮贪馋的x_u_e/口快而狠地c-h-a起来,等顾承宴软下去的y-in/茎再次颤颤巍巍硬翘着,他才低吟着s_h_e 了。
顾承宴还没反应过来,他只知攥着地毯的丝线,无意识地甜腻呻吟。
大股的精/液被白津半硬的东西堵在后/x_u_e里,他有些不舒服,愣怔着问是什么呀。
“也是‘哥哥’呀。”白津学他的语气咬着耳朵回答。
白津哑着嗓子把y-in/茎拔出来,逃离禁锢的向导趴在地毯上皱眉看向腿间。
可那把自己c-h-a得神智迷离的东西叫他看了个正着,顾承宴脸热得要烧起来,正想说点指责,离了硬物堵塞的x_u_e/口shī_jìn般不住地流出精/液,滴在他喜欢用来午睡的地毯上。他几次张口,还是什么也没说。
可惜服软没能让白津的理智回笼。
进浴室的时候屁股里满是精/液,被抱着出来的时候嘴角磨破了,舌尖还留有苦涩的味道。镜子前他曾大张双腿看着白津肆意玩弄自己红肿 y- in 靡的r-u尖,后来又被按在玻璃上半冷半热、沉迷欲海。
顾承宴最后的意识是在隔壁卧室的全息投影间里,白津放映了星空全景哄他,说数到100颗恒星今天就不做了。
骗人……根本没有100个……
他明天就要把该死的吊椅拆了……
骗子,说好的熬夜了呢……
第122章
我把鲸鱼抱枕放在床中央,警告白津今晚老实点。
白津遗憾地再次确认了我不需要他抱着睡并且不允许他和昨晚一样半夜偷袭。
十七天后我们就要从永逝流河出去了,而白津仍未告诉我他今后的打算。
“……是这样啊。”白津从我的精神世界里获取了那日的事,他首先反问我为什么觉得奥涅尔是个良善的人。
我哑口无言,竟然被他问住了:“第六感?呃,我想想看……啊,我知道了。他和他说的那个组织决定要做的事艰巨而隐秘,高廷议会怎么能轻易推翻呢。可他为了让我呃、杀了你,将他的x_ing命交给我判断。他以为我是个好人——用好坏做评判标准的人当然是最良善的,是我一辈子也做不到的。”
白津啧了一声,把鲸鱼抱枕扔到地上,又重新把我揽在怀里,不满地追问:“——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你还没有夸过我呢顾承宴。”
我冷笑一声,“大概是 y- in 魔吧。”
“不改了吗?确定?”他好像并不介意我赌气的评价,“好,还有呢?”
“我、我怎么说得清楚呢!你又不是别人,说你责任感强,可你有时候会、会……”
白津懒洋洋地在我脖颈间作势要咬,以催促我赞美他。他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你会为了我放弃责任;说你偏执狡诈,可这样的船长先生我也喜欢……”我不能再说下去了,否则会变成我一个人的表白演讲。
“顾承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完美。”白津语气颇为无奈,加上些许得意。
我转过头不敢置信地看他,“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怎么可能觉得你是个‘完美’的人!”他这是污蔑吧?是吧?白津会因为[锁]和厄灾鲸鱼的存在欺骗我,会为了提高我活下来的概率拒绝承诺保护我,他也是有缺点的、嗯,是有缺点的。
……难道我真的觉得白津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吗。
“唔奥涅尔的事我知道了,万幸没有立刻告诉我,否则我会困惑怎么和你解释。”
“因为精神世界里的[锁]?那是谁给你安装的?”我想到了监禁或者什么奇怪的剧情。
白津说这是他最后的秘密。以后不会有任何事瞒着我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