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奴良组你还需要威信,如果不做出正确的处当,你在组内的威信将受到受损,所以…”
“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滑头鬼的血脉哪可能会遭到受损呢?你应该担心组里的人不认同你的情况,唔…这样好了,为了威信和认同的话,我跟你打一场吧,照你准备的剧本继续演下去。”
“……”
“至少演戏给等会过来的三羽鸦看吧?等我赢你后剩下就交给我吧,保证回去组内没有人会多说什么。”
…为什么我会觉得陆生是故意的呢?
─趁机报复害冰丽遇险的事什么的我才不会说呢!
…………
……
陆生平安回去并且分开后就直奔大宅,而一同被带回的牛鬼则静养疗伤,然而牛鬼的所做所为不知从谁那流传开来,滑瓢为了平息言论则召集高层的人开会讨论牛鬼的处分,而牛鬼处份的职责就由陆生来决定。
陆生却执意给牛鬼将功赎罪的方式免除责难,也因牛鬼组所在的区域就是属于奴良组势力范围的末端,如果没了牛鬼组镇守那块地,有可能让别组的妖怪趁机攻打奴良组,更何况也没适合的人选能够抵替牛鬼的职责,所以陆生下达的命令也无人反对。
等事情都处理好,陆生才想起被抛下的清继和岛这两名同学的事了,等到接到青田坊打来的电话才得知他们两个被青田坊给带回去了。
以为事情结束的陆生去学校后反被这两人堵上询问当天的事…
陆生想起前几天的遭心事便默默抹了把脸,他一手捧着大碗的酒杯,另一只手则拿着酒瓶,将酒倒入酒杯之中,凝视杯中酒一会他抬头问樱树上的人。
‘夜,妖力要如何施展?’
‘怎么突然想学?’夜懒散地反问,他大白天就已经在喝起酒了。
‘在怎么融合,妖力却一直是由你在使用,况且你也只在夜间才能将力量用到百分百的程度,可是敌人可不会有昼和夜之分,如果敌人选择在昼间攻击我怎办?即使有刀术能暂时抵抗不代表能战胜敌人。’
‘…你想多份自保能力?’
‘没错,夜麻烦你教导我了。’
‘好吧。’夜跳下了樱树站在昼的身旁指导‘妖力等同于体内的能量,就如体内的血液般在体内流动,你闭上眼宁听着血液的声音,试着去呼唤那股能量让它回应你的呼唤。’
有了夜的指导,昼很顺利感受到体内妖力的存在,而受到呼唤的妖力顺着昼的指示对着手中的酒杯施展出来──
然而昼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酒水虽然出现异常的动荡却并非正常的反应,昼想要的火焰根本就没出来,酒水却如沸腾般不时冒泡,而酒非旦没减少反而不停增加水量,容器根本装不了那么多只能眼睁睁看着酒水从杯中溢了出去。
由于承受的重量过重的关系,昼一时没拿稳整个人连同酒杯一块跌入近在直尺的池塘中,让观察少主的妖怪们顿时哭笑不得起来。
不气馁的昼依旧反覆练习,直到练习道脱力为止,他的努力让妖怪们格外的欣慰和高兴。
…………
……
六月已经是开始迈入夏季的季节了,即便是雪的化身的冰丽在这种季节也变的有些懒散起来,但是对于给他的少主加油打气这种事他可不会用敷衍的态度去做,所以冰丽边顶着汗边双手举着有标志奴良组的组徽的小旗子给陆生加油。
陆生边清理杂务边宠溺又无奈的看冰丽勉强自己的举动,试着阻止也没用,冰丽的执着可到能不顾一切的程度,与其去阻止还不如让他放手去做,他能做的就是随时注意冰丽的情况免得让他伤到自己就行了。
在教学楼顶上有几名同学在那活动着,柚罗教导着卷和鸟居两人简单的保护自身的‘禹步’,上次合宿的情况让她更加认定要先给同学们学些保护自己的办法,不然发生自己不在他们碰上妖怪要怎么办?
这三个人忙着练习,然而还有一个没加入其中,这人便是可奈,她正靠在护栏边手持着望眼镜不知道在做什么,更奇怪的是在她身边摆放着像似陆生配戴着眼镜,也不知这眼镜怎么在她那的?
“他们…在交往吗?不,我才不介意呢…对…恩,这个是…我只是要把眼镜还给奴良君…”可奈不时的自语着,身上却发出浓浓的怨念之意。
“……”
柚罗已经注意可奈这行为已经很久了,当可奈放下望眼镜时,柚罗忍不住靠近对方,拍肩问
“家长同学你在干什么呢?”
“─!”
瞬间被吓到的可奈全身都紧绷起来,深怕对方会追问些什么,也还好柚罗不是那种爱八卦的人,她只是拉住可奈的手,将她拉近练习队伍中。
“其实最该学的是你啊,因为你好像很有妖怪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