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疯狂的主意。”海因斯说。
安东等着。那个佝偻着的影子消失在走廊里,一扇门砰然关上,回声不绝。
“我的西班牙家庭女教师,我是说,罗杰,今天到捷克去了,又或者是波兰,我没在认真听他说话。这意味着鸟笼的门开了,我能跑到山坡上唱歌,又或者请新朋友喝一杯。我们可以谈谈,你知道,贸易。”海因斯侧过身,看了一眼大门,走廊仍然空荡荡的,“如果我们现在就走,没有人会发现我们来过。”
说不,他想象中的彼得严厉地说,使劲用拐杖敲打桌腿,拒绝他。
自离开莫斯科以来的第一次,安东没有听从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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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屋”的第一个显而易见的好处是,没有窃听器。因为不是安全屋,自然也没有值班特工和街对面看似忙碌,实则负责监视的肉店老板。没有人看见本应出席听证会的贸易助理提前回来了,也没有人看见他带着一个怎么样的客人。
“帮我个忙,别到客厅里去,好吗?”海因斯摸出两只玻璃杯,“如果你不小心看见了什么本应保密的表格,我可能需要把你勒死,埋在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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