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发报处的克里斯滕到哪里去了,过了一段时间,除了发报处年轻的汤姆,也没人记得这个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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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来的时候是四点过一刻,伊斯坦布尔最昏昏欲睡的时候。是狗先察觉到的,从带流苏的软垫上跳了起来,挠着门,汪汪地叫起来。有人在门外轻声交谈,然后门打开了,塔米娅把烟头丢进了茶杯里,它熄灭了,嗞的一声。
“我的小士兵!”她假装惊讶地叫道,拍了拍访客的脸,“你对自己的脸干了什么?”
“攀岩,出了点小意外。”
“我敢打赌是的。苹果甜茶?”
“不,谢谢,我不能留很久,有人在等着,他的耐心不是很好。”
“总是在惹麻烦,是吗,我亲爱的?”
“恐怕是的。”访客重新把帽子戴上,“阿尼卡,好姑娘,我们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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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气,”区域调度员评论道,从河面上吹来的潮湿冷风拉扯着他的大衣,协和桥上几乎空无一人,今天没再下雨,但起雾了,“这就是我不喜欢欧洲的原因,雨太多,阴天太多,你明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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