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米娅,”海因斯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左边,右边,“像往常一样迷人。”
“迷人”并不是莱昂会用的形容词,除非你觉得一只裹在彩色涡旋纹棉布里的白化病麻雀非常迷人。狗舔着火腿片,发出湿润的吧嗒声。海因斯坐在沙发扶手上,一只手被握在塔米娅挂满金属饰品的鸟爪里,“公事,我想?”她问。
“我需要我的登山工具。”
“惹上麻烦了?”
“我什么时候不在麻烦里?”
“确实,”老太太说,一绺蜷曲的白发随着她点头的动作而晃动,“确实,我的小士兵。这位年轻人是谁?”
“我的侄子泰勒。泰勒,这是塔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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