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到达西区一处不起眼的码头,零散的几艘船只停泊在港口,张超把车子停在仓库旁边,他打开後座,反
手挥一下叫苏易出来。
苏易’喔’了声准备摇醒季伦,张超赶紧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和苏易合力把季伦平放在後座
。
接著他走在前面,把苏易到带离车子十步左右的距离,苏易好奇的越过栅栏观看,结果看到下面有无数个尖锐的防波
石,离地面十几公尺高高的海浪打在上头,一个不小心,不用季伦解决他,他先自己结束自己。苏易寒颤了一下,赶
紧後退几步。
旁边的张超满腹心事,只见他拿出一根菸点燃,却夹在手指上没抽,眼神望著远方,背靠著墙壁,过了许久後才说:
“刚刚季伦讲的那些话,你有什麽感觉。”
苏易回过神,张口又闭口了几次後才说:
“他…他是开玩笑的吧?”
张超叹口气:
“兔子你三十了,为什麽感情方面还这麽白痴?”张超有些不耐烦的抖烟说:”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和越南佬交易了,
可是季伦已经很多天没睡了,你知道为什麽吗?”
苏易被骂兔子又被讲白痴,一度气得咬牙不讲话,但是张超的眼神透过烟雾盯著他,他自己也想知道答案,才勉为其
难的回答:
“……压力太大?”
张超’吃’了声讲:
“这点事他根本不在乎,只不过没想到兔子你影响力这麽大。”张超从口袋里拿出两枚乳环给苏易,苏易想起那是被
季三爷带走时,季伦给他穿上去的东西。苏易想到那场景,立刻满脸通红的要把它打掉,张超手一缩没让他得逞。
“季伦五天前把它丢了,我本来以为他不再管你的死活,可是当天晚上,他竟然摸黑跑去後面的那片花园找这东西,
每晚都找不到,他就不睡觉,弄得手上都是伤……其实在他丢掉这东西没多久,就有仆人把它捡了回来给我,只是季
伦没有问、也没叫人派人给他找,我只能继续看他这样彷佛自虐惩罚自己的行为……这几天他没有好好睡过,却在你
身边睡著了,兔子你懂这是什麽意思吗?”
苏易睁大眼睛,拼命摇头,他总觉张超要让他知道的答案会让自己万劫不复,然後他捂住耳朵退後一大步。
张超把他的手拉开,苏易闭上眼睛准备听到答案,张超却说:
“今天晚上的情况非常危险,这次交易是季伦父亲给他成年的考验,可是还记得你救了一个男妓吧?他偷走我们这次
要交易的消息和数量,加上他最近的作风,我敢打赌一定很多人会来找碴,一个不小心,就会没了命。”
张超抽了一半的烟灰落在苏易手上,後者彷佛没有注意到,反握住张超的手腕说:
”那他、他…”到了脸红脖子粗,却不知道该问什麽。
“苏易不管你是怎麽想的,季伦从小受得教育就和别人不同,我在他身边这麽久,看到许多事情,你是除了他生母以
外唯一珍惜的人,今天晚上,也许一个不小心,你再也看不到季伦,待会他醒来後,希望在最後这一段时间,你要好
好和他相处。”
说完张超拍拍他的肩膀,到旁边和另外三台车子交代事情,把苏易和季伦在的车子留在较远的地方。
码头风大,苏易只穿著一件薄衣服,受不了就回到车子里,可他在季伦旁边坐了一会动也不敢动,眼神也不敢乱瞟,
想竟量故意忽略另一个人的存在。
不过当他看到季伦放在他身边的手,上面布满细细的伤痕的时候,他无法移开眼睛,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苏易转过身面对季伦,他的双手忍不住摸了上去,一个个的抚摸上面的伤痕,再也舍不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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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伦也就多睡了两个小时,当他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某人的大腿上,有人握著他的手。
他抬起头看到苏易这老男人失神的看著他们两人交握的手,眼神发直,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渴了。”他看了苏易几秒,继续躺在他大腿上说。
苏易清醒过来,放开他的手,环顾四周的找水,发现车门的架上就有一整排的矿泉水,他赶紧抽出一瓶,还帮他扭开
盖子。
可季伦只看一眼,冷哼一声道:
“喂我。”
苏易呆傻的遵从命力,把水放在他嘴边,季伦冷哼了一声,又加了两个字:
”用嘴巴。”
苏易愣了一下,立刻羞红了脸,又想到张超的话,还是吞了口水,颤抖著手抬起季伦的头,口对口吻了上去。
他开始慢慢的渡水过去,一口、两口──忽然季伦扣住他的脖子,反客为主的起身,将他压在椅背上,苏易口中最後
一滴水也被季伦舔完後,他紧扣著苏易的後脑杓不让他逃跑,抬起苏易身体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手掌滑进宽松
的衣服里,用力揉捏他胸前的小点,尽管苏易呜呜叫也没有理会。
“啊!”
苏易被捏得痛了,可是季伦得舌头几乎伸到他的喉咙去,弄得他根本喘不过气、说不出话,双腿被分开压在季伦两侧
,腰被折成一半,整个身体被夹在季伦和椅背之间,没有空隙可以移动。
苏易感觉自己脑中出现白光,就要昏去过的时候,季伦终於放开他的嘴,转移阵地开始啃咬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