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璧吃得远比苏小缺斯文,笑道:“是子谦这些年潜心研制的无名丹药,只得一粒,就被我吃了,效用也就贯通经脉,养气聚神而已。”
他说得轻描淡写,苏小缺却知这粒丹药定是程子谦花了无数心思时间配置而成,担心钻经取气丸有损谢天璧的内力,只得一粒却也毫不犹豫给他服下,当真是用情至深。
此刻清风迎面,树叶簌簌声中,远处画眉谷中仿佛隐隐传来玉笛声,不知何人断了又续,续了又断,不为闲趣,不为参悟,只是眷念而顾盼的欲语还休。
苏小缺念及程子谦的心思,不禁听得出神,心中似悲似喜,更有一种全然陌生无着力处的忧伤。
谢天璧良久见他不出声,问道:“这几天你都干什么了?水莲子说你也没怎么勾兑她,真是奇了。”
苏小缺勉强笑道:“她哪有四海好看?我这几天跟你爹学篾匠活儿。”
提起鱼篓,道:“我编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