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游从斩经所匆匆赶来,一身劲装,头发束得十分规整,一张娇滴滴的鸡心脸儿却仍是fēng_liú得跟个钩子也似。
见了床上的崇光,钟游脸上满是心疼愧疚,张了张嘴,却是冲沈墨钩跪下,恭恭敬敬的道一声:“爷!”忍不住又看向崇光,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讨好道:“崇光,还痛不痛?我给你带了药。”
崇光嘴唇哆嗦着,终是闭上了眼,不再看他。
沈墨钩接过药瓶端详片刻,笑问道:“就这么一瓶?”
钟游怔了怔,垂头道:“是我的不是,爷,您别责怪崇光,这些年本是我耐不住寂寞,心里悄悄喜欢上了他……和他没半点关系,崇光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爷。”
沈墨钩听了,轻轻掸了掸衣袖,道:“这话不必跟爷说。”
带笑不笑的看着苏小缺,道:“该死吗?”
苏小缺一愣,沈墨钩已从墨云紫纹的袖子里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来,似花落雪坠般在空气中轻轻一拍,钟游一双吊稍眼登时鼓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