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往事,诃利大人是皇室重臣里唯一的知情人,加罗尔王也十分放心地将浮楼交到他手里栽培。
“现在父皇见到了他,后悔了吗?”浮楼一声冷笑。
“王位继承人当然还是你,因为陛下选择的是孩子是你。浮楼,不要对他有所偏见。”诃利沉声道。
浮楼又是不屑的一笑,挑眉说:“他现在可是那贝勒斯的人,我会首先考虑国家利益的,而不是亲情。”
达沙被接待在一间别致的厅堂里享用点心,巨大尺寸的画像挂在房间的正中间。
年轻的君主和皇后的画像已经挂了近四十年年,现今也依然一尘不染,白肤色的妇人与达沙还有几分神似。
“这就是我的母亲……”他抬头愣愣的说,“诃罗在干什么?”
达沙不解地侧过头,诃罗正双手合十,向着这幅画像祈祷。
“我在感谢这位伟大的母亲,让我获得一件美好的珍宝。”
他的话让达沙呆住,转而很快的脸红了。
“……”
诃罗得意洋洋的一笑:“不过,这下你再也没有理由说你身份不配了吧。”
饭后,已经是正午时分。
浮楼王子竟然在殿外站着,这一次没有避开与达沙的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