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就咬在于泽深的肩膀上,可那家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很深的弧度说:“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可是女人的戏码。”
他的眼睛深邃璨如星辰,认真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任谁都会心里一跳。
我很清楚的知道,他这句话就是激将法,可是偏偏拿捏住了我的软肋,成功的就让我放弃了发泄般的挣扎。
都被吃的彻彻底底了,难道真的还要弄这些没有的动作把自己弄得更难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我把牙从于泽深的肩上移开,解气的看着那新鲜的牙印。
于泽深唇角的笑意更深:“我很喜欢这个爱的烙印。”
我的妈呀,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我想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否则会让于泽深那家伙一直笑的那么欠揍。
我只能自我麻痹,木着一张脸被于泽深放进了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就当是个奴才在伺候吧。
洗完澡出来,外面已经全黑了。卧室的床头柜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干净的衣物。我一边穿一边奇怪的问:“这衣服你叫人送的?怎么都是我以前的衣服啊。”
“我叫保镖回去取的。”于泽深回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