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铭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即使现在不能确认,可是避开这些危害因素也是很有必要的。利于受—精,或者胚胎的健康发育。”他突然想起什么,话题一转:“景飒,你和于泽深,是他强迫你的吗?
我的脸不可抑制的烧了起来,尴尬的没有说话:一开始确实是有强迫的架势,但是后来得到愉悦的身体却是由抗拒变成了迎合,沉迷于那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乐里。
这下程铭景沉默了,他哑着声音问:“景飒,如果,你和于泽深之间有了永远的牵绊,你会留在他身边吗?”说着话的时候,他严肃的看着我,那神情就像等待着宣判的囚徒。
我深吸一口气,决绝的开口:“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即使发生了,我不可能,也不会把孩子生下来的。”说完,我不再看程铭景,自己从轮椅上站起来,固执的向洗手间走去:“我想上个厕所。”
程铭景没有拦着我。
我把洗手间的门关上,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静静看着镜子里那张白皙的有点苍白的脸发呆,我觉得这张脸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