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们怎么一直如此。
我还在一边感叹,没想到他们的矛头一下就指向了我。
“景飒,跟我走。”于泽深对我说。
“景飒这次会留在我身边。”陆继志淡淡的打断他。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僵在病床上,十分无语:“你们在演双簧吗?”
于泽深:“····”
陆继志:“····”
短暂的沉默之后,于泽深看向陆继志,厉声问:“你对景飒做了什么?”
陆继志却转头看向他身后的一个中年医生,说:“景飒,这位范院长是你的主治医生,你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告诉他。”
我确实有点疑惑,于是直接就问:“范院长,你好。我觉得我的记忆有点混乱,比如说我明明记得我是摔下楼撞到后脑勺的,为什么现在是脑门好像才受的伤?”
我看向那个范院长,他似乎有点惧怕陆继志的样子,他一直等到陆继志有点不耐烦的沉声说:“如实说。”他才开口给我解释:“景先生,是这样的。因为你体质特殊的关系,我们暂时不能让你接触有发射性物质的检查,所以没有帮你做头部ct。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