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英的事?还是他把人放到我们房子里住一段的事?”钱良钢看著离他坐得较远的人,往常的时候,胡晏驰并不会坐成这麽让他们两臂之间隔著一大断空隙距离的位置,他总是微斜著坐向他,让两人靠得很近,并且在当两个人几天没见面时的刚见面,胡晏驰还会靠过来,亲密地靠在他肩膀上表示依恋。
果然,小事并不是小事,这已经让他试图跟他拉开距离。
钱良钢在心里冷酷地计算著他的得失,回去後,他得跟曾英好好谈谈,他那好友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那是他的事,但管不好自己的女人影响到他的家庭生活这就很不明智了。
那女人,怎麽说,曾英都得给他一个“说得过去”的交待。
在万朝昂时不时的提醒下,钱良钢想忘了对他千依百顺的胡晏驰底下的本性都难。
就算这几年胡晏驰总是乖巧依偎在他怀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