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如此,胡晏驰也能从他不断抚慰他腰部的动作中感觉出他对他的温情。
两人相处还是维持着以往一人说话,一人听话的模式,尤其在钱良钢的右手受到重创现在只恢复不到一半的情况下,这一两年来,在xìng_ài上胡晏驰以求饶为主,但到那份上了不拒绝为铺地和钱良钢厮缠,但这也无形中助长了钱良钢说一不二的气焰,有时候他哭得越狠,求得越惶恐,干他的时候钱良钢就越疯狂。
胡晏驰也知道这种疯狂的xìng_ài方式太过了,时不时就会有死在床上的感觉,但到了下一次又被这样对待的时候,求饶不成的他又无从拒绝。
他这几年也能明白有些人为什么对床事那么乐衷,那种类似小死的高潮快感确实让人着迷,但,胡晏驰可真的不想真死在床上,那对他来说——那太不让他接受了。
可他无法拒绝钱良钢的拥抱,所以只好每次做完觉得他们之间其实也可以更加平淡一点,这样的话,至少不会被人在背后猜测他们在床上用了多少体位,而他有多么放荡。
所以这次等他呼吸平静后,也不能例外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