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我又被你干得起来了……你今天好猛,和平,我要你从明天起,每天都在这里干我……每天都要像今天 这样……啊啊……”
阮正东被顶弄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下身性器胀胀地,在孟和平一阵凶猛激烈的chōu_chā下,顶端又挤出几滴白浊的 液体。
孟和平见他又到高潮,yīn_jīng一下狠插到底,guī_tóu抵着前列腺死命研磨,xiǎo_xué越缩越紧,孟和平被夹得头皮发 麻,大股大股的滚烫jīng_yè尽数浇在xiǎo_xué深处。阮正东被烫得不住挣扎,似乎要逃离孟和平的身下,却被对方牢 牢按住动弹不得,yīn_jīng整根深嵌在不住痉挛的xiǎo_xué里shè_jīng。
阮正东徒劳地反抗着,尖叫声中夹着绝望般的呜咽,忽然全身绷紧,勃起的分身中射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孟和平 只觉得小腹处有一阵迥异于jīng_yè的温热湿意,低头一看,竟是阮正东被自己干到shī_jìn,从分身中射出淡黄色的尿 液,打湿了两人的下体。
阮正东从未在性事中有过如此羞耻的失态,一时难以接受,“妈的,我还从来没……”
孟和平小心翼翼地从靡红的xiǎo_xué里退出shè_jīng后疲软的性器,俯下身安慰地抱住又羞又恼的爱人,温柔地吻去 对方因快感而溢出眼眶的泪水。
孟和平想安慰对方,却笨拙得不知怎么哄他高兴,只好一遍遍吻他,在他耳旁说,“东子,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郑重其事地说这句话,毫无新意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