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别压坏了他的小宝宝,k观察着他迷乱的表情微微笑了一下,“你比我的显微镜要精巧有趣。”
j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没拿j跟他搁置在实验台上的尸体做比较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k缓慢的探下一只手,撩起j的裙子下摆,他是一流的演奏家同样也是一流的艺术家,极富情调的手指游走在他的大腿内侧,j美妙可口的yīn_jīng蠢蠢欲动的悬挂在那里,掀起裙子观看,肉色的柱体随着主人细微的动作来回在两腿间晃动,圆润迷人的guī_tóu仍未勃起,在包皮之间凸出一顶羞涩的小蘑菇头部,看上去是那么的期待着任君品尝,渴求着有人用粗糙的舌苔狂野的磨砺他的包皮,大腿上湿漉漉一片往下漫延,泛着光芒的液体不断的从j的身后淌下,朝膝盖窝前进,k用聪慧的手掌心环绕住他性感的茎身。
j的那里开始快速充血,包皮表面倏然凸起几根青筋,透明的前液情难自已的从最前端的马眼里细细的渗出来,饥渴,诱人。
“你连这里都湿了。”k轻微的感叹着,用指腹揉捏着他guī_tóu附近楚楚可人的包皮系带,j加重了呼吸,k把他心甘情愿奉献而来的ròu_tǐ当成实验器材,随心所欲的试探j的敏感区域,用追寻真相的热情押在温柔迷人的身体上,寻找每一处每一寸但凡能够引发湿润的部位,揉捏j粉色小巧的rǔ_tóu显然是首当其冲,带着电流的指腹旋绕着rǔ_tóu转圈会让j发出美妙的呻吟,并且会有无与伦比的泉涌从他后庭渗出,但似乎接吻时要更上一层。k咬着他的嘴唇再测试了一下,湿漉缠绵的舌吻,j因他精湛技艺的唇舌濒临窒息,j是多么迷恋他甚至在内心里牵绊着隐约作祟的崇拜,让j崇拜的洁白手指滑开j的臀缝,游荡在j的皱褶处,啊,j打湿了他的指缝,粘腻的甜蜜弄脏了他的手指头。
世间再没有什么能够超越es漫长深沉的舌吻。
他的舌尖摩擦过j的舌根,j为此性奋到瑟瑟发抖,困在k手心里的yù_wàng蓬勃胀搂着他的肩膀,皮肉间刮擦燃烧起火焰,哭诉渴求的后庭一张一合的吞没着k徘徊在那儿的手指关节,沉着的往他紧致的体内推送,j朦胧的望着他的脸颊,战栗低诵,“我爱……”j立即停顿了一下,他发现自己太过于意乱情迷,差一点把心里不断叫嚣的潜台词说漏了嘴。
“你爱什么?”k低下头回望他,唇间带着玫瑰一样的红色。
j贴着他炙热的身体,悄悄的转移了一个话题,“我找到了一间小居室,就在几条街外,我生下孩子后可以住在那里。”
“你要一边工作一边奶孩子?你要把你的小孩放在手术室门外的长凳上,然后等你结束完一场6个小时的手术再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替他哺乳?”k柔和的脸色忽然间收敛,眉头皱起来,不断挑逗他的指头伴着yín_dàng的水声抽拔而出,指缝间缠绕着透明的丝线,泛滥的情欲狠狠的在j的白色衣物上蹭干净。
j往后靠在墙纸上,冷静的凝视他,“不然呢,你有什么主意想替我拿的?我并不想把我的孩子送人,即使对方是个有权有势的政府高官,我无法忍受我的骨肉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成长,聆听别人的教诲,永远听不到他生父的睡前故事。”
k闷哼了一声,残忍的松开他,一屁股坐进旁边的双人沙发里,别扭又骄傲的绷着脸,“我从不让步,我自打16岁就在伦敦混迹,独来独往直到我27岁认识你,我从未将就过任何一个人,也没有对任何人屈服过。”
j长久的安静,长久到k以为他在这个静谧的起居室里失去了声音。
j缓缓的开口道:“k……人会变的……你本质并不像外人眼里那样坏透顶,你的确反社会,性格古怪,在此之前,你从来没有真心的感激过谁,但是你对joh了谢谢。”
k回过头看着他,“你希望我再一次为你改变?你希望es从一台冷血的机器变成一个感情细腻,富有人情味的家伙?你想要有这么一天,我从血腥的凶案现场回到家,兴高采烈的在一张糊满鼻涕的脏脸蛋上烙印一个晚安之吻?”k说到这里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就像经历鬼故事似的,“我告诉你,没人要的前军医,我不喜欢和活人有太多的羁绊,所谓的家庭关系只会让我的精力分散,我会被许多日常的琐碎拖累效率,我完美无缺的办事手法要迁就我忽然间长出来的人心,我每个周末都要提早结束工作因为家里多了几个讨厌鬼在催我回家,我无法再专心制敌,我将要忧虑敌人拿我遗留在公寓里的拖油瓶来威胁我。我会陷入没完没了的麻烦之中……”
j走过去温柔坚定的捧着他的脸,“没有那么严重,k,你不要这么害怕,家庭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我也是个麻烦但你把我留在了身边,你觉得呢?我糟糕透顶拖累了你的工作?”
“我遇见的一千万个人当中你是唯一不那么糟糕的……”k犹豫了一下,勉强把话补充完整,他失去嗅觉之后整个人理智非凡,心里深藏不露的思想经常让人猜测不定,“换句话而言,你是我目睹过的最神奇的事物。”
k的浅灰眼瞳弥漫上一层深情并且专注的雾气,“我要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死在你面前,你情愿拿命来换我,如果你和我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你会选我,我就是你的一切,包括你肚子里的这个,你愿意生下来是因为这粒种子是我给你的,我必须活下去,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