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失笑,伸手刮了展昭的鼻子一下,道:“一只家猫闯进了野耗子堆里,被踩了尾巴,我英雄救美来着。”说完,被打!
一边挨打,白玉堂一边拿出电话打给蒋平,要他找s市所有地下道平面图,再调查这一地区的情况。
挂了电话,制服某只炸了毛的猫,塞进车里,回警局。
尤金开车来到了s市郊外的一间别墅门前,下了车,就有一个下人走上来,告诉他,“赵先生正在花房里画画。”
“画画?”尤金耸耸肩,“这年头混黑道的还这么高雅?大哥给我介绍的是什么人啊?”边自言自语,边顺着石子小路走向院子深处,绿茵环绕中的一间玻璃房子。
花房的门并没有关,尤金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抬眼——瞬间愣住。
太阳光在花房玻璃房顶的折射下,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状态,具有体积感的光线洒将下来,给花房中遍及四处的百合,镶上了一层淡淡的蜜色。
中间的一块空地,一张洁白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一身黑衣的人,正在画画,尤金可以看见他的侧脸,忍不住打了声口哨,实在是个美人!如果老大不告诉他这个就是他接下来要听命的人,他肯定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