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腿的护腰一直延伸到胸口的下半部分,我本以为伤得最重的便是他的脚踝,勒出一道长长地血痕,却不想上半身更加的严重,尤其是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红红肿肿的一片淤青和破皮。当即脸色阴沉了下来。这样的东西怎么还能给麟渊带上,再让他坚持几个时辰的大典?这不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几个时辰的大典都要靠麟渊那脆弱的随时可能病倒的身子和毅力坚持下来么?
到了麟渊劳军那日,我坐在帐中,定定的听着帐外锣鼓声声。我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小口品着。这种时候我这个身份不明不白的人,是不能露面的。况且,麟渊穿着那护具要站整整一天,我不能肯定若是我去了,会不会忍不住当着十万大军的面上把他抢下来,于是,我决定不听,不视,不理。一切等军祭结束以后,在和麟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