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半夜方醒,只觉四周鼾声此起彼伏,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腹中更是饥饿难耐。一摸自己身上,衣衫穿得十分潦草,一边裤腿已被褪下,伤口包了厚厚一层,纱布上还被人用炭笔画了只鸟儿。想寻点东西来吃,伸手一摸,只摸到几个饼渣。心中勃然大怒,照脸踹了乌熊一脚。乌熊咋吧咋吧嘴,双手搂定他的脚,仿佛得到甚么美味似的,满足地打起了呼噜。
屈方宁哭笑不得,正待再给他一脚,帐门一动,一个高大的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
他见机最快,不及思索,左手立刻按到剑鞘之上,警惕地注视来人。
入侵者扫视帐内一周,准确地向他走来。及到近前,俯下身来,弹了弹他的额头。
屈方宁讪讪还剑入鞘,叫道:“将军。”
御剑应了一声,一脚踹开乌熊的毛手,给他裹了条薄毯子,抱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