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没有褪下他的长裤,虽然在他心中的某个角落的确想这么干。但对哨兵的关心实在不敢让w完全暴露出哨兵的每个部分,因为这会让哨兵对外界的攻击毫无遮拦,尤其在他这种意识尚未恢复、毫无抵御能力的情况下。衬衫是必须得脱去的,在医疗上也很必要,但w不会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再进一步了。
所以相反,w开始整理。捆好脏了的衣物,将缝线和药品都打包放回他的医用包,拉下他狭窄小床上的毯子,紧紧抱住裹在丝布里的哨兵,然后使尽全力,尽量温和地抬起对方,最后设法把哨兵拖上了他的床。那精干结实的身躯比它看上去还要沉重。
他把男人塞进了温暖的毯子里,然后花了点时间从他的箱子里找出了一小瓶带着微弱香味的油膏,在一条多出来的手帕上滴了几滴,折好放在了哨兵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