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舔了舔他的嘴唇开口说,“他不是因为自己的行为才被驱逐的,媒介人。在你进来之前我就想要告诉你了。”
“什么?什么?!”夫人转身面对他,“你这个傻瓜,你说什么?”
l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我说他被驱逐不是因为任何犯罪的行为或者干了什么坏事,媒介人。普通人被驱逐出哨兵氏族,也可能是因为一个真的哨兵对他们做了些什么,而比起驱逐哨兵来说把普通人这一方送走会更安全。哨兵氏族几乎从不驱逐哨兵,他们毕竟是少见的资源。当我调查这件事的时候,他被驱逐的理由也变得更清楚了。”
“那到底是什么?”责问,脸孔通红,满是挫败感。这整件事都在逐渐变得像一场闹剧。
l咬了咬他的嘴唇,然后。
w的声音像铅一般沉重呆滞,“因为我的哥哥想要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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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当然很明显,”在终于找到自己的鞋子之后es烦躁地回答说,“在你鞋子边缘那儿的血迹说明你最近在暴力犯罪的现场逗留过,但你自己本人却干净整洁。如果是女王本人遇袭,你就不会是这样一幅脸色红润的样子了。因此就剩下暴力抢劫,而在这围墙之内有相当多值钱的小玩意,可以让人不惜冒着皇家哨兵协会的怒火,如此愚蠢地涉险。劫匪的动作必须要迅速、锐利和隐蔽——不会由哨兵执行,因为别的哨兵会更容易感觉到侵入自己领域的同类,反应也会激烈很多。当然他们也不会拿任何体积庞大或者不易携带的东西,因此不是绘画或者重银器与骨碟。国家文件一般不会被存放在这里,就算真的保存在此,他们也会被放在女王的近旁,也就是你的近身范围内。同理也可以排除她的私人珠宝。所以目标是:小件物事,极为珍贵,除这里以为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获得,要不然没有人会如此愚蠢地在非绝对必要的情况下闯入这里。这样就可以排除那些普通的日常的珍宝,像是银器、宝书或者可以从任何戒备更松的贵族家里偷走的珠宝珍玩,而不是直接一头闯入皇家氏族的领域——珍贵而独一无二的东西。皇冠?除了侵入皇宫的军队外无人可得。女王的密室宝藏,同样也只会是徒劳无功的任务。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女王哨兵的兵器套装,伊丽莎白女王的战服正在展览,以供访问的显贵人士参观——她的盔甲、武器和其他一些配饰。它们四周不像别的东西一样戒备森严。又有什么必要呢?它们是有历史价值的人工制品,而不是什么帝国的象征符号。同样也不能被倒卖,任何人一看到它们就知道它们是什么。”
“那么之后,”es继续说,从床上坐起身,不耐地踱步着,“还有那些失踪的向导们。都从一个较“文明”的世界中消失,而不是从别的地方消失来到这里。为什么要夺走这些会被人记挂着的向导,而不是从那些无法反击的人手里直接偷走?为什么?因为一些清教组织对那些落后地区的部落和异教徒深恶痛绝,反正这些组织往往都有这样的想法。那他们为何想要这些向导?为什么需要?是为了哨兵;但不是什么普通的哨兵,哦不。向导被夺走的国家不仅仅是英国……”说到这里es转身面对他的兄长,抬起了眉毛。
“横贯整个欧洲,都有向导失踪的事件。”回答说,在陈述一件件事实时眯起了眼睛,“从俄国开始,然后一路而来……”
“一般来说每次人数都较少,”es继续说,“少数向导从隐修所和女修道院里被掳走。大陆的报纸也不会大面积报道……”
“他们从西面过来,沿路小股小股地收集这些向导……”
“用没有结合的哨兵们作为诱饵,因为向导们——尤其是年轻的向导们——都倾向于不假思索地信赖他们……”
“然后他们到了这里,”点头说,“这里有着比任何国家都要多的哨兵和向导,他们从收容所开始一路丰收,因为那里的向导是十分容易获得的猎物。”
“但真正的杰作,哥哥,是向导之家。这是真正的‘丰收’所在。”es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把不列颠留到最后,在这里他们不仅可以夺走受过最好训练也最有天赋的向导……”
“还可以用最清楚不过的方式彰显他们的主张。”摇摇头,“显然,他不会是个政治人物。”
“没错,”es嘟囔,“是宗教。案子里出现数量众多的向导一般都代表着宗教属性。他们挑战的不仅是大英帝国,他们试图推翻的是他们本国的现有领导者。一场革命!”
“而每一场有所成的革命都需要一个象征来招揽人心。”哼了哼。
抬起他的双手,“先生们,请等等!麻烦向除你们以外的人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
es兄弟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叫苦的眼神。
“殿下,向导们被夺走了。”es抬起一根手指,“都是受过教养、通常还是基督教徒的白人向导。我可以确定你早已经听闻过这方面的报道。那群团伙从东面开始一路向西作案。但是,直到不列颠,他们才决定不再隐秘行事。为什么?很显然,这是他们劫掠计划的最后一站。而往西而去,下一个权力集团是什么?”
“美国,”s的双眼眯了起来,“但我们现在和美国交好。另外,他们有自己的哨兵系统和氏族结构。又为什么想要偷走这些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