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前额上,“原谅我,我不能在他们眼皮底下把你藏起来。现在那神圣燃烧的火焰已经在你体内出现了。你燃烧得如此明亮。在我的人生中还从未感受过像这样强大的存在,我的能力还无法遮挡太阳的光芒。”
w缓慢地眨了眨眼,没有反应过来。然后这几句话像是一枚硬币落下,直接射穿了他,“结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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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目号不是一艘大船,虽然完全不应该,但lede对这一事实还是十分感激。这意味着绝大部分吵吵嚷嚷的人群都得被迫带着阴沉的决心,等着别的蒸汽船吭哧吭哧地往希尔内斯赶来。只有少数七八个哨兵能逃过这一命运登上这艘小型船只。虽说人越多获胜的可能性就越大,不过lede更愿意在没有那么多膨胀的自我和噪音的情况下试试运气。
远目号是一艘奇特的两用船。它有蒸气引擎和蒸汽管,但也有一根此刻无人理睬躺在甲板上的桅杆。需要加速时会用蒸气,但大多数时候dreey的航行都是借着风的声音,与洋流翩翩起舞。
现在他们加速赶往他们的目的的,管子不断地咳出蒸汽的烟雾。上面的乘客们都和dreey保持着距离,因为他们正如那些对自己船上的每一块木板都心知肚明的水手,毫无疲倦又极有效率地工作着。他们已经毫不吝惜地扔去了大多数的捕鱼装备、浮标、食物、储水和别的有重量负担的物品,为乘客制造乘坐的重量空间。甚至现在,当dreey还在有步骤地扔去凳子、桌子、椅子和其他嵌在船上的残余物,以腾出更多的地方。
es像个印度苦行僧一样盘腿坐在船首,弓着身双手握拳托腮,手杖剑就横躺在他的膝上,他用毫不动摇洞穿千里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夫妇、lede夫妇和其他半打安全上船的人都尽自己所能地在上甲板处安身。
“我不会和你为这个吵的,我的亲爱的。”lede试图让他们的争执控制在低语的程度。仿佛这样做在这艘船上会起到什么作用一样。
lede夫人精神头十足地甩了甩头,“那就最好,亲爱的,因为除此以外你唯一的选项就是在这点上完全同意我。”
噢,lede都能感觉到夫妇是怎么在悄悄地偷笑了。他叹气,“一旦我们到了那,我需要你呆在这艘船上。”
“而我则需要和我的丈夫在一起,尤其当他被几晚以来的各种事件折磨得身心俱疲,说不定很需要我的帮助。”她固执地反驳。
lede在无望的愤怒下双拳紧握,“你到底知不知道今晚上我差一点点就要失去你?!”
他没有吼,因为他从来不会对他的妻子抬高嗓门或者抬手攻击,这对他完全是无法想象的。但不管怎样这些话语还是割裂开了空气,让任何别的对话都停了下来。每个人都僵住了。
“更要紧的是,lemes的嗓音从船首飘了过来,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lede夫人转过她黑发的脑袋,对着对方皱起眉头,尽管她的双手已经动了起来紧紧地抓着她的哨兵的手,“哨兵es?”
“你也知道领域法则。哨兵们应该永远在他们的领域内结合。我必须要在结合之前把我的向导带回伦敦。伦敦才是我的领域,而不是什么海峡之间的无名海域。你在屏障上特别有天赋,我们赶到那里时我的向导一定处于无力防卫自己的精神状态;甚至他现在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你是最适合协助他的人。我请你……我求你为此能够尽其所能。”
“我、我明白了……”lede夫人慢慢点头,“如您所愿,哨兵。”
lede抬起一只手环住她,让公开场合的道德规范都见鬼去,然后举目望向海面。有她温暖的存在感作为锚,他能够在黑暗中辨认出遥远而上下摆动的光点,像是一连串的萤火虫。“有很多船在向这里靠近。”他喃喃,半是自言自语。突然他惊讶地皱起眉,头猛地转向es,“你说他快要撑不住了,是什么意思?”一阵可怕的怀疑腾空而起,lede站起身,每一个字的声音都越来越响,“你不会是在说结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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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猛地打开,修女赶忙跳起分开。
gl阴沉地瞪了修女一眼,“你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很明确地被下令要和那些孩子呆在一起吗?这种故意不遵从圣言的行为还有没有底线?”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他就忽然抬起一只手,“不,我不会听信从你肮脏嘴巴里说出来的邪恶谎言,也当然不会自降身份来听你这头不听话的母牛唧唧歪歪。”
“注意你的言辞,先生。”w厉声说,他的精神如果不能说是完全恢复,至少也稍微清醒了点,“她是位修行之人。”
“她,”gl冷笑,嘴唇弯了起来,“不过是个负责生育的婊子而已。所以安心吧,奴隶,你会再次为你的厚颜无耻吃到鞭子的。走开!”他对着她吼,而她在抱歉地后就大步走开了。现在w能够看到她的后背了,他能看到在她白色的工服背后有着没被好好洗去的血迹。再次,嗯?
“有人曾跟你说过你很受人欢迎吗,gl?”w讥讽地喃喃自语,一边从地板上站起身,一瞬间摇晃了一下但随即站稳了。
gl几乎对着他呲牙咧嘴。从他身上像暴雨一样奔涌而出的嫉妒与怒火仿佛可以化作房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