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对方是不想他跟着,戚老三也不勉强。从怀里掏出一袋碎银交给聂政,他便吆喝手下人做事去了。聂政看了看手里的银袋,揣进怀里走了。
那天虽然是晚上,但聂政仍清楚记着怎么走。一派平静的穿过热闹的街市,他压低毡帽走进那条习经来过的小巷子。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这里、再来见那位曾经的知己。
一名男子坐在门口搓麻绳,巷子里有人走动,那名男子不时提防的看看左右。见一位头戴毡帽的男子走进了巷子,他搓麻绳的动作放缓。聂政直接走过那名男子,男子见他往巷子深处走,便收起了提防。可没过一会儿,男子手里的麻绳掉在了地上,脑袋耷拉着斜斜地靠在门边不动了,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人返回,无声的推门进入,关门、插闩。
“啪!”
屋内,一人狠狠给了另一人一耳光,怒道:“你竟然背着我给骆玉铎通风报信!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
“正因为你是我姐我才要这么做!你处处想着他,替他考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