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们去吃酒肯定不会被念。”
“呵呵,你念你念,我怕了你了。”戚老三抹抹鼻子,转向聂政和蓝无月,好奇的问:“你们五兄弟除了生病的小弟之外,另外两位兄弟呢?我还说趁此机会也见见他们呢,这不来可不给我老三面子呐。”
蓝无月苦笑:“三当家的邀约怎能不来。小弟生病,不能没人照顾,若要爹娘知道我们丢下小弟去吃酒,回去少不得家法伺候。小弟一生病就特别黏人,我那两位兄长平日里也最疼他,所以就都留下来照顾他了。”
戚老三一听脸上没什么不满了,感慨道:“果然还是小的最吃香。你瞧小蛾子,上头四个哥哥,她最小,瞧她被宠得无法无天,跟头母狮子似的。”
小蛾子立马不高兴了:“你咋不说你那几个相好的个个是河东狮吼?怪不得我一直嫁不出去,原来都是你在乱说。”直接在戚老三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戚老三疼得哇哇叫,聂政和蓝无月都笑了。
“好了好了,吃酒吃酒。”
戚老三拿起酒碗,聂政和蓝无月也拿起酒碗,这酒就开喝了。
这顿饭吃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吃到最后,聂政和蓝无月醉成一滩烂泥,戚老三也是醉得东倒西歪。
“喝……再来……”聂政咕哝一句,从桌上滑到了地板上,蓝无月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面前的酒碗斜倒着。
小蛾子也喝了不少的酒,不过意识还算清醒。她推了推蓝无月,“四爷?”聂政和蓝无月说自己在家里排行老二和老四,饭刚吃没多久小蛾子就二爷四爷的喊上了。
“唔……”蓝无月咂巴了几下嘴,没反应。
小蛾子又踢了踢瘫倒在地上的聂政:“二爷?”
聂政也是毫无反应。
趴在她肩膀上的戚老三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眼里哪还有半点醉意。
“三哥,他们都醉死过去了。”
戚老三把聂政从地上提起来丢到小炕上,在聂政的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小袋碎银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戚老三把那袋银子给聂政塞回去,又把蓝无月丢到小炕上。摸了一通之后,他眼神凌厉的说:“这两个家伙身上都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小蛾子,你给他们下的méng_hàn_yào能坚持多久?”
“让他们睡到明天一早不成问题。三哥,他们会功夫吗?”
“会。听他们的脚步声就能听出来,功夫该是还不赖。”
小蛾子不放心的问:“他们既然会武,怎么会轻易就被你灌醉了……我看他们对咱们根本没有防备之人。”
戚老三冷笑一声:“没有防备之心他们也被我灌趴下了。别说关内了,关外有几个人喝酒是我戚老三的对手?这酒可是三哥我特酿,酒里掺了méng_hàn_yào,哪怕是天一教的教主这会儿也得趴了。”
“三哥,小点声!”
“怕什么!他天一教管天山以北,咱戚家庄管天山以南,井水不犯河水。他若真敢越界,我戚家庄也不是吃素的。小蛾子,你甭一提起他们就怕,有哥哥们罩着你,怕什么!”
小蛾子咬咬嘴,有点撒娇的抓住戚老三的胳膊,问:“三哥,他们怎么说?”
“我叫青红和青白送他们俩回去,你跟着过去,探探那三个人的底细。”
“好。”
戚老三出去了,没一会儿进来两人,就是早上跟他一块喝酒的那两个人。两人一人扛起一个,“送”聂政和蓝无月和回房。小蛾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裳,也跟着去了。戚老三给自己倒了一碗酒,面带深思的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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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谁啊?”
叶狄从里间走出来,就听外头的人回话:“是我。”
客栈老板?叶狄关了里间的门。“来了。”
打开房门,叶狄一下子愣了,刚要喊,他猛地想起大哥的叮嘱,改口:“二哥!四弟!”
小蛾子让两人扛着聂政和蓝无月进屋,说:“两位爷喝多了,我把他们送回来。待会儿我让人送醒酒汤过来。”
“啊。”叶狄怕自己说多会出错,帮着把大哥和三弟扶到小炕上,说:“麻烦你们了。”
小蛾子瞄了眼里间紧闭的房门,道:“把两位爷送到屋里去吧,这炕太小,不能睡人。”
叶狄闷声道:“宝宝在睡觉,他们会薰了宝宝,等他们酒醒了我再扶他们进去。”
小蛾子笑了笑:“那好吧,我让人送醒酒汤过来。”说罢,她和另两人出去了。
叶狄关上门,瘫倒在小炕上的聂政和蓝无月睁开了眼睛,聂政朝叶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叶狄趴在门边听了听,过了会儿,他摇摇头:“走啦。”
聂政和蓝无月坐了起来,两人的脸色都称不上好。蓝无月闻闻自己,嫌恶的皱了皱眉,臭死了。房门轻开,一人走出来。
“鬼哥哥,美人哥哥……”
聂政和蓝无月同时出声:“宝(宝贝),别过来,哥哥身上的酒味很重。”
小宝怎么会嫌弃哥哥身上有酒味。他给两位哥哥各倒了一杯茶水送过去。两人接过小宝的茶一口灌下,都渴了。
有人敲门,聂政和蓝无月马上把杯子交给叶狄,两人按照刚才的姿势躺下。阿毛脚步无声的把小宝抱了回去。叶狄把茶杯放回原处,去开门。
“这位爷,醒酒汤,老板让我送过来的。”是丘二。
叶狄接过醒酒汤,丘二往屋里瞟了一眼,然后就走了。叶狄用脚关上门,尝了口醒酒汤,回头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