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我想那个人一开始便无意做出解释。或者当时不是太傲慢就是太害怕。否则他就应该站出来面对维尔纳的质问了。”鲍岑摆弄着叉子,显然对自己的结论洋洋得意。
“望弥撒时似乎有一张新面孔。”汉德尔突然突兀地插话道。不等鲍岑和施林夫作出反应,他瞟了一眼莱涅,紧接着加了一句:“跟你在一起的那个人。你们……好像很熟?”
莱涅的手指微微一松,汤匙随即滑落到盘子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是新入学的学生,”他犹豫地接道,思索着合适的形容词,“我们认识并不久……”
“可以坐下来吗?”
出乎意料的插话使四个人为之一愣。他们所议论的对象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使他们的脸上随即露出轻微的尴尬。亚瑟·卡尔洛夫端着一杯水,略略躬身朝他们微笑着,同时很自然地向莱涅点点头。“当然可以。”莱涅不得不回答,知道他很明显是在询问自己,接着他把头转向其他人——“这些是我的朋友,帕特里克·汉德尔,艾萨克·鲍岑,还有根特·施林夫。”
“幸会。我是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