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舒陶芬伯爵的儿子?为什么不说?”他低声问亚瑟,“这样的话,那你不就——”
“你认为我喜欢这种身分吗?”亚瑟不悦地打断他,“他从不关心我母亲,在她死后才把我召回来,教我成为一个贵族,其实只是想要一个继承人罢了。告诉你,贵族的称号毫无意义。我厌恶这里,厌恶透顶,只呆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这时男子返回来,鞠了一躬说:“老爷刚巧不在,不过马上就赶回来,请你们稍等。”
“没关系,随他喜欢。”亚瑟立刻回答,“我们去顶楼等。”
顶楼的主厅很大,没有家具,显得有些空阔。他们走进去的时候地板咯吱作响。为了得到最好的采光,窗户开得很大,能够望见连绵葱绿的山峦;无数细小的尘埃在直射进来的阳光中间飞舞。脚下嵌着有些老旧的桦木地板,已经被磨得发白发亮。厚重的壁炉雕刻着古朴的花纹,里面落着一层灰。壁炉上悬挂着两柄剑,在阳光下还闪着耀眼的光泽。
“这里跟从前完全一样。”亚瑟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