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呢?阿尔伯特。”亚瑟只是轻轻地扫他一眼,低沉地开口,“你是否在筹划着当他的法官?还是刽子手?”
这番话使所有人面面相觑。阿尔伯特捏着手里的纸稿,直到指关节发白。“可以告诉你,既是法官,也是刽子手。我们大家都会当的。”他咬着牙重重地回答,“因为这不是你的特权,法维拉。”
“你想怎么要他的命?估计你还需要当一位雇主,是吧?”
一声巨响,阿尔伯特狠狠捶了一下桌子,站起来面冲着他:“法维拉,你到底想说什么?埃默巴赫主教以哪种方式消失,这要紧吗?”
这一次,亚瑟挺直身体,冷冷地注视着他:“既然你这么问,那我换一种方式说吧,阿尔伯特。你要想根除任何腐败生存的余地,那么首先你自己不要过于狂妄。你在阴暗处杀他,那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复仇而已。你认为他的存在会阻碍你们,但我警告你,过早把阻碍清除,将来的麻烦会更多的。关于这点,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
“呵!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纠缠在这些东西上?”阿尔伯特打断他,手撑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