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壮观的队伍要从圣母教堂游行到大教堂。到处是人,到处是飘扬的旗帜和十字架。各个修会的会士穿着不同颜色和质地的长袍跟着队伍,用高低不同的调子应和唱诗队的答唱经文。推搡拥挤的市民们不懂拉丁文,但跟着他们连连画十字,脸上却带着质朴得近乎粗野的笑容,他们不都了解节庆的意义,对他们来说,节庆游行是繁重的生计奔波和严格遵守的斋期之外最好的放纵,这给他们的单调生活带来短暂的安慰。“你瞧那边那个人,”一个戴着头巾的女人盯着披金戴银的队列,跟旁边的同伴小声说,“他是谁?我从没在教堂见过他。”“不知道。可能是访问神父吧。”“他真好看。那种白衣服他穿起来也比谁都好看。”
她们在看着主祭神父身边的莱涅,毫无顾忌地赞扬他的外表,在烈日下发亮的亚麻色头发和光洁无暇的皮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