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勒急匆匆地走出大门,发现那个黑衣人站在台阶上,在门廊的阴影下面,隐藏着面孔,但他一眼认出是亚瑟·卡尔洛夫。他看上去并不像是刚从教堂出来,或是打算进去,只是伫立在那儿,在急速流动着的、令人焦虑的空气里,观望着什么。没有时间犹豫,克勒立刻上去对他耳语道:
“卡尔洛夫先生,您一定要去跟他们说……我们的人现在都很不安……现在只有您,只有……”
“现在他死在这个地方无疑就变成圣徒了,真是一场闹剧。”阿尔伯特不无讽刺地说。没人回应。他扫了他们一眼:“怎么了?”他的同伴们脸色发青,看上去魂不守舍,“怎么,你们不会是相信那家伙说的话吧?”
迎接他的仍是尴尬的死气沉沉。这时门打开了,克勒走进来,随后是亚瑟。所有人的视线齐齐地朝向这边。他们都在盯着他,紧紧地盯着。阿尔伯特坐了来,冷漠地环抱起双臂。他们都在看着你,法维拉。说点儿什么吧,法维拉。随便什么,法维拉。一个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