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野笑着大步走进别墅,客厅里还亮着小灯,这已经是这个家的习惯了。
进屋后,他闭目冥神一刻,就感觉到了屋里人的气息。
无良不知道是不是睡前又h了一炮,这气息乱得,还没把屋子里的电器关完。牧放的房间做了特殊的保密处理,完全闻不到气息,但有一些医药水的味儿,落在他房门外了。
厨房里有盘碗都没收拾,他想了下,还是先进厨房将一切打理干净了。明天一早还要给小姑娘做吃的,这泡水的碗放久了容易滋生细菌,不利于健康。
做完这一切,他才慢慢上了楼。
站在小姑娘的房门前,他已经能感觉到姑娘已经睡下了。呼吸均称,睡得熟了。
然后,他慢慢扭开房间,漆黑的瞳仁闪过几抹金光,看到淡淡的光线里,小姑娘睡姿依然没怎么好,一只脚跨在大粉蛇上,隔着蛇头,小灰毛爬在那里,半空还悬着一个毛团儿,似乎是察觉到了大神气息,正慢慢地,慢慢地升上屋顶。
他关上门,慢慢坐到床大床上,伸手抚了抚姑娘的头,将被子掖好了,看了人儿几会儿,才进了洗手间。
待洗漱干净,他擦干了头,上半身只穿了个白色工字背心,躲上了大床。
一触到那小人儿时,她就像有意识似地,往他怀里钻过来。
大手慢慢握紧,掌心里的一块碧石微微放出了光,绿中透着异兽的粉红,慢慢转赤。
小麦……
他情不自禁地欺近那小脸,近乎贪婪地嗅吸着那独特的少女香气,仿佛被一只凉凉的小手,轻轻抚过,瞬间全身战粟,紧绷,说不出的感受,明明该是难受,难耐,难以克制的冲动,渴望,又觉得食髓知味儿,乐此不疲。
折磨,也是快乐呵!
黑暗中,屋角上亮起的小豆眼儿,被那双金瞳一扫,立即藏进了毛毛里,整个儿球体都在瑟瑟发抖。
整个别墅里,散发出独特的雄性气息,似乎将周围都笼罩住了。
猫咪颈毛乍起,立即跑掉;野狗停止了嗷叫,撒腿消失;连地沟里的老鼠也仿佛遇见了洪水猛兽。
这一晚,别墅四周格外的宁静,连蝈蝈声儿都停了。
……
隔日,寒小麦一伸手碰到了个硬梆梆的东西。
她猛地睁开眼,就看到一副垒实有形的胸膛,浅色的背心反衬着黝色的肌肤,好像阳光下晒着的白被单,充满阳光的气息,那种让她觉得格外安心的气息。
顺着胸膛朝上一看,就对上一双炯亮的金瞳。
“寒……”
她的声音还是刚睡醒的沙哑,听在男人耳中,说不出的撩人。
明明还那么小啊!
他突然翻起身,就进了卫生间。
“寒野?!”
寒小麦眨眨眼,伸手去抚身边的印儿,心想,是热的,刚才不是她做白日梦呢!
太阳,慢慢从远边的山隙里探出亮晃晃的脸儿。
她等的人,终于回来了。
“寒野,寒野,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寒小麦忙忙地换衣服,翻了一衣柜,突然觉得一柜子的衣服都不入眼了。
她转头,看到男人换下来的衣服,就不自觉地走上去,拿起来,抱在怀里,嗅闻嗅。
还真是鬼使神差哇!
这一嗅就嗅到了不太好的味道。
香水味儿!
貌似还是劣等的,好刺鼻,把男人本来的自然青草味都掩去了。
她眉头一皱,翻了翻衣领子,没意外还真看到有抹劣制化妆品残留印儿,口红印儿。
新鲜染上的。
以寒野的习惯,作训服都要常换了,这个印儿是昨晚离开军营的时候染上的吗?为什么染上?昨晚他们还在开篝火晚会?不可能。
那没开什么聚会,还染上的话,是不是说那个女人都跑到他住的地方了?
两个人,会不会发生了什么?
是因为这个口红的主人,昨天他才没有早早回来吗?
小眉头迅速皱了起来,小脸也拉了下去,当寒野再出来时,看到人儿站在窗边,抱着自己衣服,还有些奇怪。
“小麦?”
他的声音还是沙哑的,刚才实在狼狈得很,还有些不好意思。
叫了两声儿,姑娘都没有反应,他不得不上前,伸手向那小小肩头。
突然人转过身,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扔进他怀里,就冲进了卫生间,扔下一句,“臭死了,你自己去洗。”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