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啊……唔”
呻吟几乎带上了脆弱的哭腔,却在半途被堵了回去。杜若的呼吸近在咫尺,两片嘴唇相抵,辗转温存。杜若缓慢舔舐他削薄的唇瓣,舌尖顺着微张的缝隙侵入,把他被逼出的闷哼一同吞入腹中。她轻轻咬住他的下唇,意外地很软,并不像刀锋那样冷硬。
樊灵枢,你究竟是怎样的人?手下动作加快,她却不放开他的嘴唇,水面激动地泛着涟漪,涨潮一般挤落地面。杜若从没像现在这般小气过,微颤的身体、喘息和低吟,她都要。
好不容易在杜若手中释放了一次,樊灵枢虚脱一般瘫软在杜若怀里,杜若放开那被蹂躏到嫣红的嘴唇,低笑着用额头蹭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呼出热气。她轻声说道:“门外有人,我不准你喊出声,会被别人听见。”樊灵枢靠粗重地喘气,微微垂头好像还没清醒。杜若视线掠过水下又有抬头趋势的那处,不禁抿了抿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看到樊灵枢只能抱着她、只能仰仗她、只能在她手中释放,她就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