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枢……我好……委屈……”风裳羽喃喃着,眼睫一眨又滚出一串眼泪。见他这样樊灵枢不禁笑出来,他这老朋友今日是真的喝多了,不然哪会放任自己此般姿态?
他一边哄孩儿似的哄着,一边温声询问到底发生了何时。风裳羽再不说,他的内伤就要被憋得更加严重了!
好不容易,风裳羽深吸一口气开口。他脸色突然涨得通红,十分难以启齿似的,声音只有蚊子大,他嗡嗡道:“水瑶她……她竟然……她竟然敢……呜……她竟然敢强迫我!我……我的清白……颜面……呜呜呜……”
风裳羽越说越伤心,竟直接伏案大哭起来。而樊灵枢在听见强迫二字的时候便愣住了。他想到千万种矛盾,却从没怀疑过水瑶的品性。她怎么能做这种事?尤其还是……对风裳羽。
他曾经都……
樊灵枢眼里划过一丝愠怒,心道:“水瑶,你竟也是这般不仁不义吗?”
别院外,被提及的女人周身似乎冒着黑气,以她为圆心,周遭气压低到连雪花都不敢随意飘落。
水瑶面容阴鸷地望向别院方向,定定看了好久之后,忽然冷不防地一拳打在身边的树干上。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那枝繁叶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