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抓着这些光碟扔到了炉子里头烧掉,然后又给了白云一巴掌,“看什么电影,不看了,咱四个打扑克,输了贴纸条的!”
“嘿,打就打,老娘我在林市号称绝杀美少女赌神的,大赌场我都进去过!”白云哼了一声道。
最后决定打这边比较流行的诈红十,简单易玩又考验配合。
孙易刚开始也没当回事,不料白云打牌真的很有天份,一连赢了好几把,而且都是双十在手,三个人的脸上都贴了一堆的纸条,白云的脸上确是干干净净。
白云一边洗着牌一边向孙易挑着眉毛,“怎么样,要不要打脱衣服的!”
孙易眯着眼睛看着白云的动作,看得白云有些发毛,手上一抖,一张牌飞了出来,竟然还是一张大王。
孙易笑了起来,“行啊,就打脱衣服呢!”
白云嘻嘻一笑,“还要问问柳姐呢,脱不脱的,愿赌可要服输的!”
“我才不打这种牌!”柳姐有自知之明,自己的牌技太差了,她属于只懂规则,根本就不会打牌。
孙易坏笑道,“没关系,就脱衣服的,冬天穿的多,能脱好一阵呢!”
在孙易的坚持下,柳姐也就半推半就了,只有白云暗道不好,总觉有些不太对劲。
抓牌的时候,第一张是个大王,这让她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可是第二张是个小破三,这怎么回事?按理来说,她这张应该是个二才对呀。
一把小破牌,最后两张红十全到手里来了,白云立刻就傻了。
白云就出去几张牌,剩下的全砸手里了,对方三个一伙,手里连一张小牌都没有,而且还全都是大对子,她根本就没法管,这是完全力量的对撞,跟牌技没有任何关系了。
白云撇撇嘴,算是认输了,然后脱了一只袜子。
孙易中规中矩地洗着牌,然后接着开打,一直打到白云开始脱厚厚的绒裤了,幸好在柳姐给她穿了一条贴身的线裤,要不然的话小内内都要露出来了。
白云一把都没赢,而且每次都抓双十,输也是她一个人输,白云一咬牙,把毛衣就脱了下来,黑色带蕾丝的小罩罩,大半个青嫩的球体鼓鼓胀胀的,虽然不丰满,可也不小。
柳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赶紧打着圆场了,“要不我们打穿衣服的吧!”
“不行,就打脱衣服的,老娘宁可裸奔了!”白云怒吼着,都快要输红眼了。
“行了,在柳姐面前,称什么老娘!”孙易白了她一眼,“时间也差不多了,快半夜了,睡觉吧,明天还要起早呢,我们去打猎!”
一声打猎,总算是熄灭了白云的怒火,还有点小失望呢,她倒是很想看看孙易在这娘俩面前看到自己光着身子时候会有什么反应,她在孙易的面前,这种事奔放得很呢。
三个女人住一层,孙易住在里屋,幸好白云累了睡得死没有摸过来,要不然事情还真有些麻烦,女人越多,麻烦事也多,而且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也让人很不爽。
孙易胡思乱想着,骨碌了好半天才算睡着,直到被一阵香气勾得醒了过来,柳姐已经熬了粥,又把昨天剩下的肉重新卤煮了一下,因为要去野外,所以早上这顿就不能以清淡为主,一定要吃好吃饱,要不然的话挺不过冬天的寒冷。
吃了一顿饭,孙易带上外出的调料之类的东西,再把卤肉带上一大块,都背在一个迷彩背包里,这还是路志辉送他的军用品,质量没得说。
因为是带着三个女人,柳姐又比较体弱,还喝着紫苏花种子泡的水,所以只在附近的林子里转转,看看山林野色就完了,所以孙易规划的路线是只从冰面上过大河,在北林里转两圈就行了。
这么近的距离,大猎物肯定是打不到的,不过野鸡兔子之类的肯定是不少,不愁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