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快速地检查了一下包里的钱,数目差不多,手感也行,不是假钱,退到了车旁,把包扔到了车里,然后开了车门上车,一直没有熄火的车被挂上了倒档,开始向后退去。
那个墨镜大汉不紧不慢地伸手从副驾的位子上的拎出了一杆长枪,没错,就是长枪,弹匣也长长的,分明就是自动步枪。
自动步枪被举了起来,狼哥惊呼了一声,一俯身就躲到了仪表台上,脚上也把油门踩得死死的。
但是这林间小路太窄了,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车子一歪,车尾狠狠地撞到了路边的一颗大腿粗的桦树上,桦树被撞断,车也熄了火。
狼哥握着枪刚一抬头,在车窗外,长长的枪管已经抵到了车窗上,墨镜大汉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十分冷酷地扣动了板击。
砰……一声枪响在林间回荡着,密实的树林也吸收了枪响后的音波,几百米外的公路上,也只能隐约地听到一点细微的声音而已。
脑浆洒了一车窗的狼哥倒在坐椅上身体不停地抽抽着,这只是最后的神经反射而已。
墨镜大汉收了枪,把狼哥的尸体扔到了副驾的位子上,他开着这辆现代车走在前面,那辆汉兰达的后座上又冒出一个干瘦而又冷酷的年青人,开着汉兰达跟在后面。
这条小路只要再向前走上几百米就到了北河,再向一侧驶上几十米,深深的草丛也挡不住这辆城市suv的辗压,一直到了河边。
这里的泥土被河水冲刷带走,形成了一个重直,甚至还有些内凹的深水坑,足有五米多深,下方的淤泥更是不下两米厚,水又比较混浊,正是藏尸的好地方。
把车向下一推,现代车冒着气泡缓缓地向下沉去,最后完全没了影子,这个水下大坑,再加上厚厚的淤泥,就算是在枯水期也保持着足够的深度,用来毁尸灭迹再好不过了。
大汉拿着手枪和装钱的包回了汉兰达里,把钱扔给那个干瘦的汉子道,“咱们分了吧,这回雇主很不爽快,才给了五十万,尾款还要我们自己拿!”
“牙哥,知足吧,现然经济情况不好,有得赚就不错了,再说,也是一个小生意,能赚点就不错了!”瘦子笑道。
孙易的身体出乎意料的强悍,就连医院的医生都觉得吃惊,这么重的伤,甚至已经做过开腹手术了,不到三天的时间就清醒了过来,对于额头的子弹,甚至连麻药都不必,只用了一点渗透类的麻药,直接就把子弹强行取了出来。
子弹一取出来,医生也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子弹堪堪打到头骨的极限,甚至连里面的脑膜都没有伤到,不用担心会感染大脑,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孙易虽然又一次昏了过去,不过已经不必再住重症监护室了,转到了普通病房。
柳姐离得最近,第一个知道孙易受伤的消息,知道了这个消息,她也不发烧了,也不生病了,整个人奇迹般地瞬间痊愈了,有的时候人的精神力量出奇地强大,就连疾病都可以不药而愈。
柳姐把这个消息捂得严严的,自己围着孙易转,甚至连擦身子,端尿盆这种事情都亲自动手。
这是一个难得的独处的机会,甚至柳姐有一种孙易已经老得躺在床上不能动,需要同样韶华已逝的自己去照顾的感觉,就像两个人已经相守地走了一辈子似的。
这个机会,她自私地留给了自己,不肯交给任何人,就连梦岚打来电话,她都含糊地推脱着孙易出去应酬,电话忘了带。
这一次孙易伤得实在是太重了,重到第四天才勉强能下床,可是仍然全身发虚,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可是他仍然咬着牙下了地,躺在床上解决大小便的问题确实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柳姐扶着孙易进了卫生间,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帮着他脱下了病号裤子,手扶着他的家伙对准了马桶。
这两天孙易也习惯了,就被柳姐这么扶着哗哗地放着水,柳姐还帮着他抖了抖,低头看着因为弯腰而能见到的大半个白腻的球体,原本还软绵绵的家伙竟然快速地变得半软不硬起来。
柳姐的脸一红,轻轻地拍打了一下,“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老实!”
“这证明我恢复得很好!”孙易笑着道,柳姐哼了一声,帮他把裤子穿好,送他躺回了床上,然后去打了热水,兑了一盆温水,把毛巾浸湿,先帮着擦了脸,然后解开了衣服开始擦拭着身体。
“养两天就好了,到时候我自己洗个澡就行了!”孙易微微有些感动地道。
“前几天你昏迷的时候,我还不是一样给你擦过了!”柳姐面孔微红地道,孙易无意识是一回事,现在清醒了又是一回事,不过孙易能够醒过来,渡过危险期,柳姐的心情大好,甚至破开荒地有了一点跟他调笑的意思。
温热的毛巾在身体上轻轻地抹动着,每一处都没有放过,甚至紧要之地,都用拔弄着,连最细微的地方都擦到了,孙易那东西突然一跳,啪地一下就打到了柳姐的脸上,发出一声脆响。
柳姐的脸惊人的热,两种不同的热量碰在一起,又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虽说两个人也曾经有过亲密接触,但是每一次都是浅尝辙止,没有越过最后雷池,更何况这次孙易受伤又这么严重。
“嗯!你……”柳姐微微有些犹豫,抬头看了看病房的门口处,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你还受着伤呢,要养好身体,可不能出任何问题了!”柳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