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丹说完,转身快步离开,孙易连一句不客气都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那她肯定也知道我偷看她洗澡了!”孙易好半天才醒过神来,老杜不是个好东西,自己就是好东西了?有门啊!
脑子里的想法一歪歪,立刻又是一阵剧痛,疼得他全身大汗,虚脱了一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老刘大爷已经领着家里的狗赶着二十多只羊向后山坡出发了。
孙易打了个哈欠,懒懒地翻个身,刚刚一翻身,就是嗷的一声,他都习惯这个动作了,可是下面一根硬硬的东西高高地挺起,翻身就压到了,差点把骨头压断。
孙易一惊,叫了一坏了坏了,这下可坏了,赶紧爬了起来,低头看看昨天肿得厉害的那一嘟噜。
这一眼看下去,孙易可惊住了,完全消肿了,什么痕迹都看不到了,而且那根家伙火热火热的,高高地顶起,红里透着紫,青筋迸起,狰狞得有些吓人,完全一手不可掌握。
孙易伸手握了上去,上下弄了两下,一种锥心的酥麻窜起,迅速压下了晨起的尿意。
“硬了!硬了!”孙易几乎要惊叫出来,这些年的自卑,终于在小家伙粗硬起来之后消散于无形,压在心头的阴云,瞬间散去,变成了朗朗晴天。
这家伙硬起来就软不下去,这一泡晨尿尿得都费劲,而且一尿就能尿出三五米远去。
直到吃完了早饭,这小东西才算是稍微有些疲软,孙易伸胳膊撂腿地走进了院子里头,回头看看自家的破房子,在清晨的阳光下披上了一层金辉,透着别样的美感,就连脏乱的院子看起来都像传说中的抽象艺术。
孙易家的房子还是十多前的盖的老房子。
冲着大路的前脸是单层砖墙,单层砖后是用木头混着合泥土做成的墙壁,其它三面墙壁更是用泥坯依着木头彻成的,这种表面光的房子在村里基本淘汰了。
孙易是二十年前,光棍老孙头捡回来的,当成自己的儿子来养活,一门心思地供他读书,认为只有读书才会有出息。
可是谁成想,孙易刚刚考上大学,老孙头就两腿一蹬走。
孙易这个便宜儿子也没白养活,用家里剩余的钱把后事办得风风光光,就连坟头都比别人家的高上一两尺,逢年过节更是从不缺烧纸,村里人都说老孙头这个便宜儿子养得值。
孙易咬着牙上了大学,可惜刚上了半年,因为替同学出头跟社会上的混子打架,还打伤了人,人家闹到学校里,学校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把他这个没背景的学生给开除了。
而他替着出头那位同学,再也看不到影子,但是孙易从没有对自己的行为而后悔过,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出手,那些混子看着就不顺眼,就是欠揍。
缀学以后,在城里又厮混了两年,以他这种耿直又讲义气的性格,根本就混不开,反倒是吃了不少亏,攒了点钱之后索性回了老家,还是这个生根成长的地方比较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