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看看着杜彩霞送到眼前的粉蚌开合,含珠欲吐,那股淡淡的异味入鼻,让他突然身体一颤,憋了二十多年的存货全都释放了出来,力量大得出奇,甚至还喷洒了杜彩霞一头一脸,连嘴角也沾了几滴。
孙易的哼声发颤,这种感觉他简直就无法去描述,就像有一股细细的电流,从尾椎到后脑来回窜动,把灵魂都高高地送上天空再狠狠地拉回来,淡淡的一种眩昏感让他眼前发黑,爽得他像被掐了脖子的鸭子,哼叫声都生生地被憋了回去。
孙易在爽着,杜彩霞却轻哼了一声,不爽得很,她之所以跟第一个男朋友分手,就是因为他是个两分钟的货,进去还没搞两下就喷了,完全让自己体会不到女人的快乐。
后来的两个男友,无不是一员悍将,最少也能坚持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可是不包括前戏的。
这个孙易,看起来龙精虎猛的,家伙也够粗够壮,却是个样子货,从自己含上到现在,撑死也就三分钟,还正在火头上哩。
孙易还沉浸在释放后那种空灵的,全身爽翻天的感觉当中,杜彩霞的不爽,还有轻蔑的哼声,让孙易的爽快被浇了凉水一样刷的一下就退了下去。
邪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骂了一声货,一翻身就把她掀翻到身底下胡乱地在她的身上拱动着。(好看的小说)
杜彩霞很快脸上就浮现出惊讶的表情来,他那个东西喷了之后,竟然没有软下去,还保持着硬挺,只是孙易还是头一回,拱来拱去的,一直都没有找到正地方,甚至差点从后门刺进去。
孙易在胡乱的捅动中突然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温暖,本能地腰身一挺杜彩霞惊呼了半声,身体一蜷,眼睛瞪得老大,孙易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湿滑与温润,跟她用嘴又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那是一种四面八方包围挤压,还有蠕动时小虫爬过似的酥麻痒感,让孙易的身体一僵,险些又一次喷了。
杜彩霞总算是缓过一口气,当孙易下意识地收回再狠狠地送一下,又是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昏死过去。
“轻……轻点!”杜彩霞尖叫起来。
孙易这才收住了势,变得轻缓了起来,又是不一样的一种感觉,每一下都像是有细细的羽毛在身上划动一下,从尾椎直窜后脑,头发根都跟着乍了起来。
杜彩霞总算是适应了这大家伙强硬的扩张,将她的身体挤得满满的,她感能清楚地感觉到孙易皮肤上的突起划过最敏感的嫩肉时,那种如同一直刮到骨子深处的酥痒,甚至她找不到任何一种哼声来表达自己此刻的感觉。
孙易也算是观片无数,眼中有码,心中无码了,理论知识一箩筐,不过理论归理论,实战又是另外一回事,邪火冲脑,酥痒入骨,哪里还会考虑什么姿势的问题。
头一回搞这种事,跟发了情的公猪似的,潮水一样的冲刷的感觉从这一点向全身扩散着,让整个身体都变得酥酥麻麻起来,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声轻哼。
杜彩霞哼都哼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抓着铺在地上塑料布,被抓出两个大口子,连草皮都被抓到了手上,发出无意识的呜呜声。
直到一股热流像火一样直冲进了身体里,全身都烧了起来,嘴里发出一连串无意识的呼哼声,身体颤得像离了水的鱼,身体狠狠地一抬,腰腿崩得紧紧的,脚尖紧紧地扣向地面,咬着牙关发出无意识的哼叫声,这一股热流让她完全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像有万伏电流从最深处迸发出来。
夏日的河水微凉,浇在身上透着一股异样的舒爽,匆匆地洗了一把,用脱下来的短袖胡乱地擦了擦,杜彩霞也爬了起来,手脚软软地,伸手扶着孙易,就着清澈的河水清洗了起来。
孙易第一次搞女人,充满了好奇,撩着河水帮她洗着澡,手却专门往要害地方摸,杜彩霞的余韵未退,被摸上几下,刺激得身体乱擅直哼哼。
匆匆地洗了一下,然后把塑料布翻过来,重新铺在草地上,下面垫上两人的衣服,侧躺在塑料布上,拼命地啃着,抚摸着对方,杜彩霞摸到要害处,忍不住又惊呼了起来,这才多大一会啊,竟然又坚硬似铁了。
当孙易还要搞第四次的时候,杜彩霞并着腿拼命地挣扎着,“不行了,不行了,你可不能再弄了,疼!太疼了!”
吓得她顾不上身体酸软,赶紧起身穿衣服,“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孙易把杜彩霞那条白色的,已经被撕裂的小裤甩了甩,“这东西咋穿?”
“还穿啥了!”杜彩霞拿过来,随手扔进了河里,浸了河水的小布片很快就被水里的旋涡卷得不见了影子。
杜彩霞提上了自己那件纱裤,透过半透明的纱裤,甚至还能看到她那一片淡淡的黑色草地,而且在下面也很快就浸得微湿。
“希望不要被人发现才好!”杜彩霞扯扯裤子,让它不是那么紧贴着身体。
孙易穿好了衣服,看着杜彩霞扯着裤子的模样,忍不住又上去摸了两把,触手湿湿的热热的,都浸透了她的纱裤。
杜彩霞本就疼得厉害,哪里还敢再试,推着孙易赶紧去推自行车,再度蹬起自行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些腿软,像是踩在云间无处着力一样,驮着杜彩霞都有些吃力了,也幸好这里距离村子不远,不到两公里,一会就进了村。
这会正是晚饭时间,烟囱冒着炊烟,家家户户都在做饭,村子里除了游荡的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