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绮云咯咯地笑了起来,“嘴说谁不会,吹牛吹得都没边了,有本事亮出来!”
孙易的神色都变得阴郁起来,今天被李绮云这个小丫头片子缠上了,别看这丫头片子年纪不大,但是那张破嘴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刁,能跟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对骂,在镇上曾经创下过一人独战三妇女的辉煌战绩。
让她惦记上了,说不定会把这传言传出什么花样来,自己现在底气足得很,可平白无故的传出些闲言碎语来,还不够生气的。
反正左右无人,大部分都在家做晚饭或是吃晚饭呢,孙易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今天去老杜家也没打什么好主意,为了方便,穿的是一条运动裤,只有一条宽松的松紧带,没有腰带,脱穿都方便得很。
孙易直接就当街把裤子的松紧带一拽,亮出家伙事来,刚刚看到罗丹所起的反应还没退去,手再稍稍一碰,立刻硬得斜指天空,紫红发亮,挺挺腰,颤巍巍的弹跳着。
“哼,你说搞不搞死你!”孙易说着,赶紧把家伙收了起来,怀里的小狗崽哼叽了起来,孙易抱着小狗,压着还翘起的小家伙转身就走。
李绮云瞪着眼睛看着孙易消失在拐角落,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她也算身经百战了,自认见多识广,可是她经历的那几个男人,哪能跟孙易比,完全就是天地之差。
“我的妈呀!这搞下去,还不刺穿了撑裂了!”李绮云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头,两根手指探了探,再把第三根手指探进去,已经撑得发胀了。
把三根手指头拿到眼前看了看,暗自思量了一下粗度,纤纤细指,三根并在一起,也没有孙易那家伙一根粗。
孙易回了家,熬了粥,把粥当奶给小狗喂了点,小狗一个劲地舔着孙易的胳膊,吸着他的手指,还不停地发出哼哼声,一会就睡得香甜。
孙易盘算了一下,总喂米汤也不是那么回事,好像王五叔家的母羊下了羔子,要点羊奶刚好喂小狗。
自己胡乱地对付了一口,躺下看了会电视,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半夜被小狗吸手指着给弄醒了,又喂了点米汤,给它吃得饱饱,再睡个回笼觉,一觉睡到大天亮。
趁着王五叔还没有出去放羊,赶紧先去讨了两碗羊奶,温热一下好喂狗,这只小黑狗足足吃了一大碗,甩着尾巴在屋子里爬动着,闻到了鞋子处,扭动着肥嫩的小屁屁就要向鞋子里大便,孙易赶紧把它抱到了屋外头,指着墙角处的一个小坑,“你就在这里处理!”
小黑狗果然在这个土坑里拉了一泡大便,晃着短短的小尾巴,哼叽着又向孙易爬了过来。
小奶狗很可爱,或者说,所有动物小的时候看起来都萌萌的,透着可爱劲,然后就越长越歪瓜裂枣,也不知这只小黑狗最后会长成啥样。
农村的狗养的方式都很随意,甚至起名字的都少,就叫狗,不过孙易还是打算给这个小家伙起个名字。
通体乌黑,只有尾巴尖和爪子尖有一点点的白毛,孙易很搞地给它起了个名,就叫一点白,简称小白,一只黑狗叫小白,孙易自己听着都想笑。
孙易把院子又收拾了一下,仓房也做了一下最后的收尾工作,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了,剩下就准备吃过早饭以后再把油毡铺上,院子里还有一个厚松木做成的箱子,从前是用来装米面防老鼠的。
用得年头多了,再加上仓房比较阴暗潮湿,厚松木箱子已经快要散架了,没有存留的必要了,准备拆掉留木板。
轻轻踢一脚,箱子就散成了一堆碎木板,厚厚的木板足有三指多厚,稀里哗啦地洒了一地,最底层的那块木板骨碌了两下,断成了两截。
孙易惊咦了一声,这块厚木板中间竟然还有夹夹,一个两指厚只有巴掌大的铁盒子骨碌了出来,盒子已经锈蚀不堪,看上头的图案,可有些年头的老物件了。
孙易捡起了盒子,抖了抖上头的铁锈,心里砰砰直跳,怕这是老孙头给自己留下的好东西,没来得及交待就走了。
打开盒子,里头是一本书,还是繁体竖版的线装书,纸页厚实,封面还有繁体字《药王册》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书册只有十几张,翻开看看,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书,上头的彩画经久也未褪色,一个个的植物画得栩栩如生,其中人参那个孙易认识,旁边是这种药材的生长特点之类的说明。
孙易没当一回事,只以为这是一个古董书,估计能值不少钱,老孙头把这本册子藏在最隐秘的地方肯定是好东西,索性就留着,全当一个念想了。
这时,他那个用了好几年,已经陈旧的诺基亚响了起来,是刘老四把他要盖房子的材料送来了,孙易把册子拿进屋里头,放到窗台晾着,都有些泛潮了,然后迎了出去。
在沟谷村盖房子,只要砖、瓦、水泥就足够了,打地基的基石还有河沙之类的东西,只要出了门,走不上二里地就到了大河边,想要什么自己往回拉就行了,根本就不需要花一毛钱。
两车砖瓦和水泥被卸了下来,先把水泥用塑料布盖好,砖块也码到了院墙边上,只要再拉回河砂和基石就能动手盖房子了。
忙活了半个上午才把这些活都忙完,拉着刘老四和两个司机要在家吃喝一顿,不过刘老四还有事,匆匆地聊了几句就返回了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