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的情形。”铮轻声道,“赵国现在怎么样了?只要大体情形就行。”
药铺老板道:“赵仍然在齐的辖制之下,笈笈可危。赵国公主在齐国作人质,赵王似乎无法可施,自暴自弃,终日在酒丛中流连。但最近传出未经证实的消息,赵国公主从齐宫中逃了出来。还有……”他用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神色说,“赵国公主的丈夫住在长乐宫内,那儿一向是齐王留寝的地方。”
很准确秘密的情报,他们刺探情报的力量不容小觑。铮苦涩的想,这就是一个毫无势力,任人宰割的小国最具体的写照。她微微握紧了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没有了。奕青,我们走吧。”
一直到走出药铺十丈远,铮才开口:“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有名的杀人不见血的刀客,独来独往,没想到你竟然有堂主的称号。那是什么?”
“我当然是,”奕青的语气有点悠远怀念,“我这个堂主的名号,是被人家挂上去的,我一向独来独往。我所在的组织叫六英堂,当初纯粹是开个玩笑,胡乱用乐曲来命名(六英为古乐曲名),没想到后来真的有六名堂主。我排第三。”
“当时在茶铺,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她已经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