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能下得太重,一次只需一滴,多了没准一下子成了个白痴。但也得不能断药太久,一滴三天,过了三天之后他又会想起来以前的事。这瓶药够三个月的量。三个月,你若是不能让他对你死心塌地,那也只能怪你太笨。”
江雅一听,好似不会要人命。关键是还很好用,原有的一点担心顾虑一扫而空,一时欣得意接过玉瓶,喜不自禁。“这药叫什么名?”江雅随口一问。
女人悠悠地答:“以前叫孟婆汤,取忘却前尘之意。不过我嫌它不好听,我叫它‘忘情水’”
“忘情水?”江雅喃喃地念了一遍,安心地收进袖中,就要告退。
“你还得帮我做件事!”女人神色一寒,不容置疑的语气。
果然,没有白帮忙的事。江雅想起刚才喝下去的那杯水,隐隐觉得吃了亏。正是却不容她不听。
女人说:“你得注意范彦诚范思诚兄弟俩的行踪,他们几时出门,去了哪里,乃至什么时候回来,越详细越好。这是你每天的功课。别忘你刚喝了我那杯清水,清水有毒,但我会按时把解药给你。”
江雅这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时心惊胆战两股战战兢兢。
女人这时也不管江雅依不依,沉了脸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