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睿低头瞥见怀里的美人双眼迷离,一副想要挣扎,却又有心无力,任君品尝的摸样,令人心痒痒的。
只是心里却一点点沉下去了,皇后五年来一直很“规矩”,如今却是要忍不下去了?
“啊,皇上——”皇帝轻易地找出应采媚身上的敏感处,或轻或重地揉捏,让她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
“爱妃看来很喜欢这样?”霍景睿抱着瘫成一团的应采媚坐在他的腿上,单手解开肚兜的绳子,随意扔在浴池里,任由那白色的肚兜在热水中沉浮,渐渐飘远。
应采媚身上的xiè_yī却还半挂在臂弯里,勉强伸手掩在胸前,红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
“爱妃在桃源殿时的热情,都去哪里了?怎的忽然变得如此羞赧,连朕的眼睛都不敢看了?”霍景睿忍不住逗她,一手勾起应采媚的下巴,轻轻调/笑。
应采媚抿着唇不吭声,心里却“呸”了一声。要是她每次都热情大方,好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扑过来,没两回皇帝不是怀疑自己太放/荡,就是觉得不规矩很快就厌了。
男人大多数更喜欢在他们的调/教之下,枕边人逐渐乖顺听话,打开身体,变得热情可人。要不然,他们就得怀疑,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人,让其他男人调/教了?
在桃源殿外面的时候,皇帝的印象,或许是当时的应美人太久没见到他,为了留住这人,才压下屈辱和羞涩,顺从了霍景睿。
但是此时在皇后的寝殿浴池里,应昭仪就该表现出不安和紧张,还有难为情了。
恰好到处的做作,也不会让皇帝怀疑,应采媚是和皇后联手来睡皇帝。身为定国最尊贵的男人,他可以根据喜好随意睡哪个嫔妃,却最讨厌被人算计着去睡谁。
不过皇后要利用她,也得应采媚愿不愿意。
看皇后如此清闲,还有心思来找她做棋子,应采媚不介意给皇后添点麻烦,好让她忙一些,最好忘了自己……
“皇上……”应采媚继续装羞涩,却不经意地扭了扭,果然听见皇帝气息不稳了一拍,倒抽了一口气。
等霍景睿的手要扯开她的亵裤时,应采媚惊慌失措地挡了挡,小脸却白了:“别,皇上,妾身上……”
皇帝瞥见应采媚膝盖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时,不由皱起了眉头。他是听贞妃说了,应昭仪在御花园冲撞了她,便小惩了一番,免得她以后莽撞。
霍景睿听过便忘了,应美人以前的确礼数不周,在他面前也是如此,实在有些顽劣,让贞妃教训一番,懂规矩些总是好的。
没想到的是,这伤口居然如此严重!
皇后突然传召应昭仪来仁明殿,又陪着聊了一会,也不知道皇帝会来。这伤口上了药,估计没来得及用白布包好,这便赶着过来了,这中间根本没有机会造假。
后宫的嫔妃恨不得身上干干净净的,连指头被针眼刺了刺都紧张得要命。如此狰狞的伤口,又如何会不隐藏好,免得让皇帝看见?
眼看应昭仪急得眼泪在美目中打转,一手扯着亵裤就要把伤口盖住,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点害怕和惶恐,似乎担心皇帝露出厌恶的表情。
“皇上,妾这里很丑,别再看了。”
应采媚红了眼圈,转过身,背对着皇帝,半晌低头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悄声提醒:“皇后正等着皇上用膳,莫要误了时辰。”
她隐忍中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倒是让霍景睿心底掠过一丝柔软。即便受了伤,应昭仪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自己的身体,害怕他饿着了,而非告贞妃一状,出一口气。
“时辰尚早,爱妃不必担心。”皇后都没派人来唤,怕是等着两人完事后才出去,皇帝也是一点都不着急。
“只是,皇后娘娘……”应采媚抬起头,一脸焦急,被泪水洗过的美目更是水波荡漾。
霍景睿一笑,握着她的柔荑,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缓缓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爱妃还没喂饱朕,朕又如何有力气出去用膳?”
应采媚心底暗骂这皇帝居然耍流氓,不做完全套居然不肯走了。
她压根就不相信皇后真是大度,真心实意把自己推给皇帝。要是真的在浴池里和皇上睡了,很可能自己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种掉脑袋要小命的危险事,应采媚从来不做!
她酡红着双颊,瞥了眼盯着自己的皇帝,几次想要抽回手,都以失败为告终,不由急了:“皇上,妾……”
应采媚贝齿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一手撑着浴池边上,慢吞吞地挪动。只是膝头上的伤口,早就因为她乱动而让亵裤染上了一小片殷红。
“别乱动,还要不要你这腿了?”皇帝心里对贞妃的小惩感觉有些过了,但始终对这位常年陪伴自己的温柔妃子,总是有些旧情的:“请太医看过了吗?”
“皇后娘娘仁慈,让太医来看过了,还送来了不少补品。”只是太医连药都不敢留,就怕记在太医院的备案上,借着皇后赏赐送来的却没有外伤药就是了。
皇帝一听也明白了,皇后怕事情闹大,应昭仪的品级不高,偏帮贞妃,把此事掩盖下去,应昭仪也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下。
最难得的是,她丝毫没有怨愤,话里话外语气平静且感恩。
要是应昭仪大闹起来,不说打了贞妃的脸面,也让皇后难做了。
“正好朕备着打猎时用的伤药,回头就让人送过去。”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