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我是仙者吗?”昼不以为然,“那不过是你们一相情愿罢了。”他从未说过他是仙。
“不是仙,是什麽?”眩晕过去,冉穆麒语带嘲讽,依他看,是魔,邪魔。
“魔。”平静地回答。
冉穆麒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不知为何,他居然有些气闷。翻过身,不想看这人,他继续对著床壁发呆。
倾身,直到快贴上这人,昼唤道:“穆麒。”
“谁准你喊朕的名讳了!”冉穆麒浑身一震,扭头怒斥。
“我准。”昼气死人不偿命地说,又唤道,“穆麒。”
“不许喊朕的名讳!唔!”唇被堵上,推拒的双手被人死死按住,冰凉的舌猛然蹿入,他张口咬去,下颚却被捏住。卑鄙!竟敢点他的穴道!
昼的吻不同於他的人,炙热猛烈,强迫那不愿的舌与自己纠缠。他的耐心早已告罄,不打算再任这人逃避。
抗拒著,不愿就此妥协,何况是此刻。恶心欲呕,明知吻他的是他,却无法忍受地想吐。
“呼呼,呼呼……”
在冉穆麒要吐之前,昼退开。两人均急喘,一人是难受,一人却是愤怒夹杂激情。
冉穆麒的眼里不自觉地涌出泪水,他撇过头,紧紧闭上双眸,不愿让这人看到他无助可怜的模样。很多年前,他就不再拥有软弱,唯有忍耐,唯有咬牙挺过去,他才能活下来。
昼的眸子银光乍现,黑发飞扬,“碰碰”两声,窗关上了。
冉穆麒睁眸看去,顿时惊慌不已,恶心之感瞬间消失。“你要做什麽!”
昼放下床帐,解开襟扣,抽掉腰带。
“来人!羌咏!朱田!来人,快……”
哑穴被点,冉穆麒眼看昼撕下一条衣袖,蒙上他的眼睛。他吓坏了,拼命地挣扎,却只是徒劳,他根本使不上力。
什麽都看不到,冉穆麒在心里喊:穆麟,穆麟……快来,快来救我,穆麟……
“琪儿,你别怪父皇,你长得如此像你的母妃,父皇也很痛苦,与自己的儿子逆伦,父皇也是不得已的。祁儿,琪儿……”
“穆麒,等父皇死了,我就在宫里给你建一座园子,把你的手脚都砍了,关在园子里。再也不让旁人碰你,再也不让你背著我在外偷腥,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禁脔,成为我一人的。”
“你心里想著谁?我不管你心里想著谁,我是昼,抱你的是昼。”
“唔!”
哑穴被点开了,双眼依然被蒙著,冻人心肺的声音如盆冰水浇在他的头顶。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想吐,却只是干呕,什麽都吐不出。
“嘶嘶”几声,衣衫成为破布,冉穆麒的上身瞬间光裸。把无法动弹的他翻了个身,让他趴著,昼吻上他的背。
“不要碰我!来人!快来人!”冉穆麒大喊,他发过誓,决不再让人这样对他。他是皇上,不再是可以随意让人压在身下满足shòu_yù的小倌。
“陛下!”殿外听到冉穆麒喊声的羌咏带著人就要冲进来,只听冷厉的言语传来,“谁敢进来,我就杀了冉穆麒。”
羌咏不敢轻举妄动,马上调集御林军救皇上。
“进来!羌咏,朕命你进来!”他就是死,也绝不在别人胯下承欢!
床帐掀开,昼扯掉袖子,抱起冉穆麒下床。
“放下!把朕放下!你要做什麽?!”冉穆麒惊慌不已,他,他上身赤裸,这人也是,他要带他去哪里?眼看昼是朝门口走,他大叫:“回去!不许开门!”难道这人要让门外的奴才侍卫看到他这副模样吗?不,除非他死。
“你让他们进来,与我抱你出去,有何分别?”停下,昼问。
冉穆麒原本苍白的脸被气地粉红,说不出话来。他要羌咏进来是阻止这人,是救他!不是他光著身子出去让人看!
昼凝视了他半晌,掉头往回走,开口:“都滚出无波殿,谁胆敢靠近半步,我就戳瞎他的眼睛,割掉他的耳朵。”这一声,传出极远,凡是在无波殿的人,全都冷得哆嗦了一下。
“陛下。”羌咏在门口喊,不知要不要闯进去,可他又听陛下说不许开门。
站在床边,昼让怀里的人发话。
愤恨地瞪著昼,冉穆麒不甘心地喊:“你们都,退下吧。朕,无事。”
听到门外的人走开了,昼把人放回床上,解开他的穴道,并不给他任何可趁之机的覆上他的身子。
“不要碰我。”冉穆麒的脸色又变得苍白,言语中透著祈求与疲累。他想起来了,经过了几晚的噩梦後,他全部想了起来,也知道自己为何最近总是头疼。
抬高他的下巴,昼让他看著自己:“我要你。”
“要你”……冉穆麒脸上的血色退去。
“父皇,不要这样,我是穆麒,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看清楚,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冉穆麒!”
“朕不管你是谁,朕要你。把这个吃了,吃了,你会舒服,会知道父皇有多疼你。”
“冉穆休,我是男人,你可看清楚了。”
“我当然清楚,我更清楚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