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了水,严刹突然来了句:「你永远都不可能自己适应。」
适应什么?这人的天赋异禀,还是江陵的冬天?就这样对视了好半晌,月琼也没有等到对方回答。
严刹从两边床帐的缝隙中把空碗递了出去,守在床外的严墨拍了三下手掌,接过空碗。又有人进来了,是徐开远,他扶着一位老者,老者的眼睛上蒙着黑布。然后严壮双手抬着一张方桌走了进来,把方桌放在离床两步的位置。然后他又出去了。不一会,他又抬了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有五个碗,他把碗依次并排放在桌上,碗里冒出浓浓的药味,里面是熬好的汤药。
一切都在极度的安静中进行,月琼只能听到脚步声,不同人的脚步声,心下越来越紧张,这人要做什么?
「爷,已准备好了。」严墨隔着床帐道。
准备什么?月琼险些喊出来,他惊慌地看向严刹。严刹掀开了被子,月琼打了个寒战。拿过床内的棉袄,严刹不怎么温柔地给月琼裹上,然后自己套上了长裤。接着把月琼翻了个身,让他靠躺在自己的身上,用棉被盖住他**的下身,露出了他的腹部,拿毯子把他和月琼的上半身裹紧。
肚皮凉飕飕的,张口,月琼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不听使唤,他要起来,更发现自己使不出力气。这人给他喝了什么!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动,可严刹的胳膊一动,毯子盖在了他的脸上。眼前一片黑暗。月琼更怕了,果然他的直觉是正确的!这人又